今天就是掃射東京塔都把你骨灰揚了!(1 / 2)

今天的目暮警官注定是要到處倒騰的忙——前腳剛從萊特斯酒店那抽身,後腳就到獸醫診所裡來看那根被驚懼的獸醫發現後、強忍著恐懼弄到金屬托盤裡的手指。

手指已經被貓的胃酸溶解了一部分,但殘餘的那部分□□則被鑒定科那邊提走、預備和無頭屍做DNA比對,雖然結果並沒有出來,但無人不覺得這根手指就是無頭屍那十根手指之一——

先前砍頭和剁指還能勉強用血海深仇之類的說法解釋,而把手指這樣惡意地縫入無辜的貓的胃部、在如今溶屍所用的化學物質基本都被嚴格管控的當口,能想出這樣的毀屍滅跡之法,凶手之殘忍又上一個台階。

也令在場的所有人更加迫切地想要把如此危險的凶手捉拿歸案。

“但現在多了個思路,不是麼?”

突兀的一聲響起,眾人尋聲看去,琥珀眸的少年不自然地移開了視線、嘴上卻平靜地敘述著:“能夠通過手術把手指縫入貓的胃部,加之以之前在作案現場那砍頭、清理表麵血跡的手法,凶手恐怕是擁有相當的專業知識及外科手術能力的特殊人群——說到砍頭,這種行為在現代犯罪往往指向深仇大恨,畢竟以現在的技術手段砍頭隱瞞死者身份是不現實的……那麼綜合來看,死者身份隻要確定,排查其關係網中符合以上條件的,大概率就是真凶。”

“你是……?”目暮警官看見個生麵孔,下意識問道。

“俞生,種花漫畫家,碰巧對刑事案件有過題材式了解,一點個人看法罷了。”俞生難得沒作妖,就是語氣和平時大相徑庭地平直,說句古井無波也不為過。

而柯南雖然認同俞生的看法,這會兒卻不由得頗擔憂地多看了俞生好幾眼——自打聽到貓肚子裡被縫了手指開始,俞生便褪去了一臉慣常玩世不恭的散漫神態,麵色沉得幾乎不像那個總愛笑著胡說八道的神經病……或者直白點說,心情很不爽。

……居然是貓黨?柯南思緒飄了下,但還是扯了扯俞生的袖子,在對方垂眸看來的瞬間,本打算安慰一下對方的柯南卻反而被對方的眼神刺了下、差點後退一步。

“怎麼了?”俞生才回過神來似的,眼神這會兒才落於實處。

“沒。”柯南甩甩頭,試圖把剛剛觸碰到俞生目光時心頭泛上的怪異想法齊齊甩掉,怎麼會覺得這麼一個人剛剛的眼神酷似那幫黑衣組織的人啊,自己是因為案件沒破、這會兒的神經太敏感了嗎?居然會產生這樣的聯想?

可俞生剛剛的眼神真的有點可怕,琥珀色的眸琉璃似的,卻斂住了一把淤泥似的濃重厭惡感,垂眼看來時眼角不悅地垂下,目光投來時都是要殺人欲念溢出似的冷。

“你……”柯南小心翼翼地琢磨著詞,“沒事吧?”

“沒,我能有什麼事?”俞生見柯南居然肯暫時放下案子來關心他一句,雖然有現在可供推理的內容就那麼點之嫌,但還是很感動的,便收了心頭實實在在的不滿情緒揉揉柯南的頭,“隻是有點不爽而已,虐貓的混蛋都該死——準確來說,把自己那腔無處發泄的惡意投諸於無辜生命上的,都該死!”

柯南看對方這句話說得都快磨牙了的架勢,不敢說“你這隻是有點不爽?”的吐槽,便乾脆和這位莫名不排斥和小學生交流案情(儘管柯南認為這和對方那日常清奇的腦回路有很大關係)討起論來:“我覺得魚生老師剛剛那番推理蠻對的。”

“謝謝,我也這麼覺得。”俞生擰著眉但是大言不慚。

柯南:……

誰問你了?

“雖然但是,這位……”目暮警官頓了下,對方居然是個外國人,他一慣擅長的毛利老弟工藤老弟法不大適用,但顯然這根本難不倒他,“——這位老弟啊,死者身份剛才已經出了,對方的關係網很淺,但基本沒有符合你描述的人。”

“怎麼說?”俞生明白目暮警官這話擺出來就是要給自己這邊送資料了,便順口遞了個台階,反正柯南這會兒在他身邊,偵探光環籠罩之下線索不愁不來哇。

“經DNA比對,死者名為山下鷗,男,62歲,某商業公司白領,據同事和妻子描述平日裡就是個嚴肅老實的人,也因此關係網基本隻停留在公司,為人無功無過、與誰都是淺交又沒有過節的那種。”一旁的小警察解釋道。

“也就是說,死者平時不是結仇的性格,也沒有存在能做外科手術能力的人與他關聯。”目暮警官聽完對俞生頷首,至於他為什麼對一介外人公布如此多案情……問就是被那群總在現場超神的高中生偵探們養出來的習慣。

萬一這個看上去還挺聰明的小夥也是個潛在的偵探人才呢你說是不是?——來自試圖讓這位也加入老弟大軍的目暮警官。

“唔哦,原來如此——”俞生喃喃道,而後他措不及防地一拍桌子,這一下和驚堂木似的震得所有人下意識一哆嗦,目光齊齊投過去、以為這貨能有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高見的時候,就看見俞生自信滿滿地一笑,張口就一句話——

“異議 いぎ(異議)——!!!”

眾人:?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