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時的俞生正把很可能出自夕之手的水墨畫煞有其事地卷起收好,腦中思緒變幻了一瞬,便懶洋洋地於腦內開口:「你不信我也不能勸你硬信嘛……不過話說回來——」
「我勸你不要和總局那邊說。」
「?!」係統幾乎是瞬間炸毛,「魚老師!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是在懷疑——」
「不,沒有,你在想什麼。」俞生打了個哈欠,「不是總局有問題的意思,這件事大概率是很多複雜原因和總局疏漏之下的結果——為了不影響某些計劃,你最好當做不知道,我告訴你隻是信任你和方便交流的緣故,畢竟我們的思維是在一起的。」
而係統的重點堪稱奇葩:「什麼!魚老師你居然這麼信任我,按理說不該懷疑我會偷偷和總局詢問這件事嗎——!」
俞生有氣無力:「一,你什麼性格我還不知道?二,瞞著你也沒意義。三,你敢告發,我就反手告你偷看總局資料。」
係統:「?」
係統:「!!!你怎麼知……對不起魚老師我錯了。」
俞生有一點說的沒錯,他倆好歹思維交流共處這麼多天了,多多少少對對方有些了解,係統雖然震驚俞生不知從哪推理出了自己偷看總局資料,但這會兒震驚也大概率會被魚老師嘲笑,還不如直截了當地土下座道歉。
而且身份這事說大也不算大,畢竟總局要管理如此龐大的多元世界網絡,在定位穿越者的時候身份審查出現疏漏也不能說是係統的錯,但如果俞生真揭發他偷看未解鎖的資料,係統幾百張嘴都沒法證明自己絕沒給穿越者透底這件事、這件事也隻能是他的責任,那它心心念念的年終獎……
打工統連忙甩甩腦袋把這個可怕的想法忘記——不行,隻有這件事絕對不行!!
而在係統擱那自閉的時候,俞生則是有一搭沒一搭地敲著桌麵思考——顯然,博士知曉他的過去,且羅德島也在夢境中證實了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