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著李阿婆道:“阿婆,飯可以多吃,話不能亂講。我和於繡繡同誌之間什麼關係都沒有,如果非要說關係,那也是和你一樣,隻是房東和租客之間的關係。
前天我和她一起走,是因為雨天路滑,她在路上滑倒崴了腳,正好被我遇到了。既然認識就總得幫一把,這並不能代表我們之間很熟悉。”
他的神情非常嚴肅,就這麼直直地看著李阿婆,直把李阿婆看得心裡一陣發毛,臉上的笑容都有點繃不住了。
李阿婆努力地維持著臉上的笑意,裝作很隨意地在武向陽的胳膊上拍了一下,說:“哎呀,我就關心你一下,想知道你是不是談朋友了嘛。你乾嘛這樣子看著我?阿婆年紀大了,可吃不消你這樣的眼神。”
武向陽挑了下唇角,眼中卻並沒有半點笑意。
他淡淡地說了句:“謝謝阿婆你的關心,不過這種關心以後不用了。
還有,沒有依據的話不要在外麵亂講,我一個大男人無所謂,人家女同誌的名聲還是很重要的。
還是那一句,每個人都要為自己說出去的話負責!”
李阿婆被他說得實在是繃不住了,胳膊一甩,嘴裡嘟嘟囔囔的走了。
武向陽沒有理會她,推著車又往裡麵走去。
他將車推到了院子裡,正想存到樓梯下來存車的地方時竟然發現於繡繡也站在那裡。
他隻能先停下腳步。
於繡繡聽到聲音轉過頭,看到是他神情頓時變得局促了起來。
她往後麵側了側,騰出位置說:“武公安,你先停車吧。”
武向陽嗯了一聲把車子推了進去。
他把車存好重新走到了於繡繡的身邊,與她一起望向那輛自行車。
然後他發現那輛車的前後胎都癟了。
他不由得皺了皺眉,問:“氣門芯被人拔了?”
於繡繡搖了搖頭,緊抿著唇,臉色變得很難看。
武向陽覺出不對,他蹲下身子仔細檢查了一下,這才發現那輛車的前後胎都被人用刀子給紮了,紮了很大的洞,兩個車胎全都報廢了。
他頓時黑了臉:“誰乾的?”
於繡繡沒有說話。
雖然她什麼也沒有說,武向陽也能夠猜到這事兒和她繼母家的人肯定脫不了關係。
想到這兒,他忍不住的心頭火起,隻覺得那些人實在是太囂張了!
這是威脅誰呢?
他忍不住又望了一眼站在旁邊的於繡繡,看著她還不到自己肩膀高的嬌小身材,還瘦得仿佛一陣風就能吹走。
他不由得一陣頭疼。
武向陽清了清嗓子,問:“你明天是不是要上班了?”
然後說:“我建議你如果晚上下班晚的話,最好能夠和工友們一起結伴回家,一定注意不要落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