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還本著要拖死那對狗男女的心態堅決不離婚!
直到把陳鬆林徹底惹惱了。
男人壞起來是沒有下限的。
他花錢雇人到處傳播原主的小道消息。
說她作風不好,連兒子都是個野種,說不清是誰的孩子。
他找領導哭訴,說自己是不願戴綠帽子才非要離婚的。
除此之外他還找了一堆流氓天天變著法的騷擾原主,然後將原主到處勾搭人的流言傳得眾人皆知。
在各方壓力之下,原主最後不得不認輸和這個狗男人離婚了。
可壞名聲卻跟了她一輩子。
以至於後來連兒子都不肯原諒她。
覺得是她的當斷不斷害得自己背了一輩子野種的罵名……
江嘉意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穿到此時的原主身上?
可接收了人家的身體,自然也要接收人家的因果。
既然原主早已經為今日的不理智而後悔不已,那麼她自然要把事情的發展扳到正確的軌道上。
她用力支持起身體坐了起來,先伸手在兒子的臉上抹了抹,幫孩子擦掉眼淚。
然後才看向陳鬆林,道:“你想談離婚是吧?可以,先帶我們去吃飯,吃完飯再談。”
陳鬆林一愣,他沒有想到江嘉意大怒之後竟然會這麼輕易就鬆口。
他有點狐疑的後退了兩步,警惕地問:“你答應了?”
江嘉意的眸底閃過一絲鄙夷。
她扶著旁邊的木床架子慢慢站了起來,然後才回道:“答不答應再說,現在先去吃飯。我們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車,我不吃軍軍也得吃!”
說罷她安撫地摸了摸旁邊一臉驚恐的孩子。
陳鬆林再不情願他也知道此時和江嘉意談不出什麼了。
再說他也清楚江嘉意說的是事實。
從他們插隊的村子到省城確實要坐很久的火車,而且以江嘉意的摳唆勁兒,路上也不會舍得買什麼吃食。
這畢竟是在他們學校,當初帶他們母子倆進來的時候還用的是鄉下親戚進城來玩兒的借口。
陳鬆林此時也不敢把江嘉意徹底惹急。
萬一這個女人在學校鬨起來,他也難辦。
所以他再不情願也隻能走過去試圖抱起兒子,嘴裡說道:“門口有個麵館兒,味道挺不錯的……”
“去遠香樓,要個包間。”
遠香樓?
陳鬆林差點蹦起來!
要知道遠香樓可是省城最好的飯店,據說裡麵的廚師都是給大領導做過菜的。
他來省城快四年,就算是追張美玲最賣力的時候,都沒舍得進去一趟!
在陳鬆林即將爆發的時候,江嘉意淡淡掃了他一眼,道:“怎麼,舍不得?談事兒就要有個談事兒的地方!畢竟你現在並不想讓彆人知道我和軍軍的身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