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知芝怎麼推都掙脫不了他的禁錮。
“我說我自己陰險狡詐行了吧!”
季廷煜仰頭看被自己高高舉起的小白球,低頭掃了一眼她緋紅誘人的臉,“讓我放了這條狗也不是不行……”
他話鋒一轉,嘴角笑容多了幾分邪氣,“親我一口,我就放——”
“我不要!”她想也不想拒絕。
“那就彆怪我……”
他作勢真要丟出去,小白狗嚇得四肢緊緊抱住他的手。
她一慌,“彆!”
季廷煜側過臉,捏了捏她的腰,暗示意味不能再明顯。
唐知芝咬著下唇,實在沒辦法,慢慢踮起腳尖,湊近他的臉。
鼻息間的氣息越靠越近,紅潤的唇瓣快要貼上他的瞬間,男人卻突然轉過頭,猝不及防地,她親上了他的唇——
她掙紮著要後退,他霸道攬著她的腰,舌尖撬開她的貝齒,深深吻了進去。
他的攻勢生猛,不給她退路,銜著她的舌頭不肯鬆。
唐知芝的腦海裡突然響起一句話,“我是個男人,守身如玉正常嗎?”
他根本是拿自己當泄欲工具!
唐知芝趁他的舌頭滑進來,徑自狠狠咬了下去。
季廷煜皺了下眉,下一刻舌尖發麻,嘗到一股血腥味。
他迫不得已鬆開她,唐知芝立刻奪過他手裡的狗,掙脫他的懷抱。
然後也不等他開口,她轉身直接進了房間,砰的一聲關上門。
季廷煜挺拔的身軀站在那,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剛剛摸過狗的手,嫌惡地擰眉,去了客房洗澡。
唐知芝為了躲他一直沒出來,季廷煜就在沙發上處理公務。
半夜,唐知芝出來喝水,迷迷糊糊到廚房。
客廳已經沒人了,她瞥了一眼緊閉的客房門,哼了一聲。
再度回到臥室,剛爬上床,一雙結實的雙臂驟然伸過來將她抱了過去。
後背是他滾熱的胸膛,她的睡意掃去大半,開始用力掙紮。
隔著睡衣,男人的腹部肌肉,熱力滾燙,源源不斷傳向她——
她立刻不敢動了——
男人低沉喑啞的嗓音撩過她的耳廓,“還鬨嗎?”
赤裸裸的威脅。
她索性直接蒙上被子,咬牙喊了一句,“流氓。”
季廷煜看著她露在外麵白玉般的耳朵,湊上去咬了一口,“跟我鬥,你還嫩著呢——”
她突然想起什麼,仰麵看他,“我的狗呢?”
他將她摟到懷裡,俊臉深埋進她頸窩,“扔了。”
與此同時,客臥的房間門口,一個小白球正蹲在那裡嗚嗚咽咽,叫聲很是委屈——
第二天一早,唐知芝起來的時候,季廷煜已經離開了。
她把團團從客臥裡麵放出來,小家夥圍著她蹦高撒歡,她摸了摸它的頭,“委屈你了,你放心,早晚有一天我會把這個討厭鬼趕走。”
小家夥像是聽懂了,“嗷嗚”了一聲,算是回應。
唐知芝忍不住發笑。
到了傍晚,唐知芝接到了電視台的電話。
關於上次林覓清的采訪,需要再找她確認一下。
何雅已經離職了,當時這個專訪又是她一個負責的,倩姐隻能讓她去對接。
唐知芝給林覓清打了一個電話,本來以為她們上次挑明後,她不會願意配合她的工作。
但誰知林覓清答應的很痛快,直接讓她去畫廊找她。
唐知芝怕她反悔,更想把跟林覓清有關的工作快點肅清,也沒耽誤,拿著車鑰匙就出發了。
而另一邊,林覓清掛了電話,又撥出一個號碼。
“喂,承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