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玉琴嚇了一跳,將手伸向了腰間,正要去摸槍。
陸塵連忙伸手一把拽住了這美人的手腕,並朝她耳邊貼了過去:“先彆動!”
“嗯!”鐘麗琴點了點頭,隻是緊緊地抱住了陸塵,不敢輕舉妄動。
老六帶著大胡子來到了紙箱旁,轉悠了一圈。
“沒人!”大胡子搖了搖頭不由得擔心道:“老六,你說會不會是鬨鬼了啊!”
“唉,誰知道呢!”老六咬了咬牙道:“不管如何,今晚悠著一點吧!真他麼的晦氣。萬貴衝這混蛋,老婆被丁胖子睡了,還被丁胖子給捅死了。這特麼的要鬨鬼也是去丁胖子那裡鬨啊,來工廠鬨叫什麼事兒嘛!又不是老子睡了他的女人。”
“是啊,這混蛋真不個省油的燈。活著的時候摳門也就算了,死了還來這裡嚇人,真特麼的晦氣。”大胡子端起手中的獵槍,對著一隻紙箱捅了過去。
“撲哧!”一聲,紙箱被捅了一個洞,那獵管子幾乎是貼著鐘麗琴的大腿擦了過去。
嚇得鐘麗琴連忙拱動了一下身子,緊緊地抱住了陸塵。
“算了,走了!去車間看看吧!”老六喊了一句,轉身便朝外頭走去。
“走了!”大胡子應了一聲,將手中獵槍一收,轉身也朝外頭走去。
一分鐘後便聽“砰”地一聲,房間的門關上了。緊接著又聽“嘩啦”一聲響,窗戶的玻璃也關上了。
“走了,親愛的,沒事了。”大胡子一把攬住了女人的細腰喊道:“去睡覺吧!”
“親愛的,那這大黃怎麼會倒了呢?”女人仍舊有些不解地問道。
“唉,估計是萬貴衝那死鬼來這裡倒亂了。聽說狗能看到人看不到的東西,萬貴衝那死鬼生前本就不喜歡狗,估計大黃叫得他煩了,所以就把這狗給弄死了吧!”大胡子悠悠地歎了口氣道:“不管了!今晚多留個心就好了。”
“啊,不會吧!你的意思是,是萬貴衝的冤魂回來了?”女人嚇得臉色蒼白。
“誰知道呢!這死鬼被人捅了,女人還被人玩了,肯定心有不甘了。他搞不過丁胖子,就來找咱們泄氣。”大胡子對著地上唾了一口道:“該死的萬貴衝,做鬼也不省心。”
“天哪,親愛的,你彆罵了。我害怕!”女人嚇得瑟瑟發抖,連忙往大胡子的身上靠去。
“沒事,有我在呢!那死鬼要是敢再來,老子一槍崩了他。”大胡子怒喝一聲,忽見他端起手中的獵槍對著半空中放了一槍。
隻聽“砰”地一聲巨響,震得外頭的狼犬又是一陣嗷嗷亂叫。
壓在陸塵身上的鐘麗琴原本鬆了一口氣,剛剛撐起身子正要直身,豈料一聲槍響嚇得她雙手一軟,整個身子立馬又往陸塵的身上壓了下來。
“我去……”陸塵隻覺胸口一陣綿柔,他先是驚了一跳。低頭一瞧,見鐘麗琴像一隻溫柔的小貓咪似的,往他的懷裡鑽來,並緊緊地抱住了他,倒也有一種莫名的舒服。
“好了,嫂子,彆害怕了。有我們在呢!”老六朝大胡子的女人安慰了一句,旋即朝一旁的大胡子勸道:“兄弟走吧,去車間看看。”
“走,去車間看看。”大胡子應了一聲,便摟著自己女人轉身朝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見幾人走遠了,鐘麗琴這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媽呀,嚇死我了!”她用手輕撫著胸口,整個人徹底的放鬆著,在陸塵的身上躺了下來。
被這大美女趴在身上,陸塵略顯尷尬,他清了清嗓子道:“鐘警官,咱倆這樣,是不是不太好啊?”
“我不管,現在我累了。”鐘麗琴沒好氣地朝陸塵翻了一個漂亮的白眼道:“我就要睡你的身上。”
“這…”陸塵看到懷中的鐘美女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也是哭笑不得。
“行了,你小子也彆板著個臉了。”鐘麗琴笑著朝陸塵眨巴了一下眼睛道:“讓我躺一會兒吧!我是真的累了。剛才嚇死我了。”
“行吧,你躺吧!”陸塵笑著應了一聲,深吸一口氣,將肚子鼓了起來。
“啊…”鐘麗琴嚇了一跳,連忙用雙手撐住了地麵,朝陸塵翻了一個白眼道:“你剛才用什麼頂我了?”
“沒有頂你啊!”陸塵笑著答道。
“還說沒有,那我怎麼感覺突然拱動了一下?”鐘麗琴狐疑地望著陸塵喝道:“好你個陸塵,你是不是對我耍流氓了。”
“想啥呢?”陸塵冷笑著朝鐘麗琴瞟了一眼道:“我不過是用肚子鼓了一下氣罷了。你緊張什麼,好像我能吃了你似的。”
“算了,時間寶貴!”鐘麗琴雙手往地上一撐,身體和陸塵保持著一寸的距離,表情嚴肅道:“抓緊時間乾正事吧!”
“啥正事啊!”陸塵朝鐘麗琴胸口瞄了瞄,咽了咽口水道:“就在這裡嗎?”
“臭流氓,你想什麼呢?”鐘麗琴哭笑不得地朝陸塵掃了一眼道:“本小姐所說的正事,是指要抓緊時間取證,可不是你腦子裡想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不,鐘美女是你搞錯了。其實我想的也是取證的正事兒。”陸塵笑著答道。
“哼,你可拉倒吧!”鐘麗琴一臉鄙視地揚起臉道:“剛才某人那眼珠子都差點掉地上來了,彆以為我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