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觀望一陣後,立馬便聽兩名男警叫了起來。
“果真是胖子先動的手。”
“從視頻來看,的確是胖子先動的手,他臉上受的傷,隻是被勺子刮傷罷了。”
鐘麗琴臉色沉了下來,扭頭朝一旁的胖子答道:“這位先生,我們看過視頻的內容了,的確是你先動的手。這位陸先生他隻是用手擋了一下,才導致勺子彈回去打到了你的臉罷了。這算不得是故意傷害。理當是正當防衛。”
“什麼,這小子把我的臉打傷了,你還說他是正當防衛。”肥頭大耳男氣急敗壞地指著陸塵不服氣地吼道:“這小子不僅打傷了我,還把我的兩名同事也給打翻在地了,這也難道算正當防衛。”
“彆急,我再看看後邊的視頻吧!”鐘麗琴表情淡然地朝肥頭大耳男做了一個打住的動作,旋即拿起手機繼續往下觀看。
兩名男警也跟著湊了過來,繼續觀看著。
觀望一陣後,兩名男警立馬給出了評價。
“從視頻來看,這位陸先生的確是出於被動才還擊的,而且隻有一次還擊。這屬於正當防衛。”
“嗯,的確是出於正當防衛才還的手。”
“證據充分,陸先生屬於正當防衛。”鐘麗琴揚起臉朝肥頭大耳男答道:“這位先生,你反應的情況,和你描述的有些出入啊!”
“我不服,你有意偏袒這小子。”肥頭大耳男不服氣地用手指著陸塵喝道:“這小子打了我,不可能就這麼算了。”
“死胖子,我們這裡的人都可以作證,是你先動的手。”一名工人帶頭朝肥頭大耳男懟了一句。
“對,我們都錄下來了。你還死鴨子嘴硬。”
“就是你先動的手。我們都可以作證。”
另外幾名工人也都紛紛力挺陸塵。
“把證據保留下來。”鐘麗琴朝一名男警叮囑一聲。
“是!”男警立馬將拿著工人的手機,叫上那名工人到一邊去了。
肥頭大耳男見鐘麗琴抓人無望了,頓時心急了。
他不服氣地朝鐘麗琴喊道:“警察同誌,雖然是我們先動手打的人,但是這小子隨意拿我們食堂的東西做菜,並分給工人們吃,這等於是在搶劫了。你們必須給我把這小子抓起來。”
“對,這小子搶劫我們食堂。”
“是,他在搶劫我們的食堂。”
兩名打手也跟著接起了腔。
“這位大耳叔,恐怕又要讓你失望了。”梅萍微笑著接腔道:“今晚這一頓大餐,算是你們補償欺淩我們工人的快樂餐,而且我們也是付了錢的。你都收了。我可是把這一段給錄下來了。來,仔細看看。”
說話間,梅萍將手機立了起來,點開了播放功能。
鐘麗琴觀看了視頻後,表情嚴肅地瞟了肥頭大耳男一眼:“這位先生,從視頻的內容來看,的確是你自願將這些食材分享給大夥兒的。算不得搶劫,而且彆人給你錢的時候,你還一個勁的推辭呢!”
“我推辭,還不是怕這小子打我麼?”肥頭大耳男不服氣地答道:“這就是搶劫,我不同意。我現在就要他們還給我。”
“你不同意,你早說啊!現在工人們都已經吃了。”梅萍也不服氣地接腔道:“我們隻是吃了一部分,大部分都是工人們吃了。”
“就是,這本來就是你給我們的補償。現在咋又反悔了?”一名工人也跟著接了一句。
有人帶節奏,立馬便有人跟風。
“用食堂裡的食材請我們吃大餐是你自願的,你還說了是給我們補償來的。”
“對,這是你給我們的補償,先前你有東西不給我們吃,故意整我們,後來陸先生為我們主持公道了,你才願意補償我們的。”
“這是你自願的。”
工人們紛紛力挺梅萍和陸塵。
“好了!這事情已經十分清晰明了。”鐘麗琴淡淡地朝肥頭大耳男掃了一眼道:“從現有的證據來看,這的確也不算是搶劫。是你自願的,我們也沒辦法幫你。”
“我不服,我看你們是一夥的。”肥頭大耳男氣急敗壞地指著鐘麗琴威脅道:“這位女警官,我警告你,你彆看我隻是一個食堂管事的。事實上,這個食堂,我才是真正的幕後老板。汪貴龍的情人是我表姐呢!今晚這事兒你要是不幫我,明天我就把這事告訴汪貴龍,以汪老板的身份,一個電話壓下來,就有得你受了。”
“是嗎?”鐘麗琴冷笑著朝肥頭大耳男輕喝道:“你可要為你現在所說的每一句話負責,你知道你現在是在做什麼嗎?你這是在威脅警察。”
“哈哈,我威脅你又咋了?有本事抓我啊?”肥頭大耳男不以為然地將雙手伸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