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管?”蕭芸一臉高傲地轉過臉去。
看到這美女一副高高在上,心在氣頭的樣子,陸塵苦笑一聲歎了口氣道:“好吧,我先下車了。”
說完,他推開車門正要下車。
“難道你就不多問兩句嗎?”蕭芸突然問了一句。
“問什麼?”陸塵轉過臉望向了蕭芸。
“你就不問我為什麼痛子肚嗎?”蕭芸好奇地瞪大眼睛問道。
“反正不是來姨媽了。”陸塵笑著搖了搖頭。
“無聊!”蕭芸一臉高冷地朝陸塵瞟了一眼道:“你啥時候才能改掉那一身的流氓氣啊?”
“有嗎?”陸塵苦笑著撓了一下腦袋道:“貌似我除了對你做過那件事情,也沒對你做彆的吧?再說,那次也是因為戀春虎……”
“閉嘴!”蕭芸一臉高冷地打斷了陸塵的話冷聲喝斥道:“不許提那次的事情。你最好把它忘記了,咱倆永遠也不可能再做那種事情了。”
“唉!”陸塵無奈地歎了口氣道:“我也猜到了,以我這等吊絲,估計這一輩子也隻能碰你一次了。”
“你難不成還想碰第二次?”蕭芸恨恨地瞪大眼睛望著陸塵。
“想又有什麼用?”陸塵笑著攤了攤手道:“人家不給啊!”
“哼,果真流氓就是流氓。”蕭芸揚起了高傲的臉龐,旋即閉上了眼睛,流下了兩行晶瑩的淚珠咬了咬唇道:“枉我受過高等教育,而且還是千金豪門,最後卻落得這般下場。真是……”
說到這,她閉上了嘴巴,沒再繼續往下說去,眼淚卻巴嗒巴嗒地往下掉。
“真是一顆好白菜,讓豬給拱了是吧!”陸塵冷笑著歎了口氣道:“沒錯,我是一個挖煤的,配不上你這等千金豪門。走了,從此往後不再相見吧!免得你看到我不開心。”
說完,他憤怒起身推開了車門。
“彆,陸塵彆走。”蕭芸突然從身後緊緊地抱住了陸塵。
“咋了,不走還留下來繼續讓你罵?”陸塵冷冷地回了一句。他是真的有些生氣了。
“我……我……我罵你也是因為你……”蕭芸心有不甘地瞪了陸塵一眼道:“還不是因為你個臭流氓,得到了我這等高高在上的白雪公主,卻還要去招惹那些卑賤的野花雜草。”
“你想多了,我和柳無夜還真沒做過什麼。”陸塵望向了一旁的蕭芸,表情嚴肅道:“另外,你是白雪公主不假,但柳無夜也不是野花雜草,她雖然出身貧寒但並不卑賤。在我看來,她純潔如雪,善良可愛……”
“閉嘴!”蕭芸氣得咬牙切齒,從車上抓起一包紙巾便往陸塵的身上砸了過去,並怒聲吼罵道:“你個混蛋毀了我的清白,我恨死你了,你滾,我不想再看到你。你去找你的野花吧……”
“我回去了!”陸塵推開了車門,他停頓了一會兒,從玉墜裡頭取出了一張白紙和一支筆。
陸塵飛快地在白紙上寫下了一副藥方,旋即朝蕭芸遞了過去叮囑道:“你體內有一股寒氣,應該是生氣的時候就容易上升,從而會導致你肚子疼。我這裡有一副藥方,你拿去熬藥喝了,連服三天應該就能治好了。以後少生點氣,可以高傲,但彆攻擊彆人。走了!”
說完,他將藥方放在了車子的中控上,旋即轉身從容推開車門下了車。
“陸塵,我恨你,我恨死你個流氓!我不會再理你,更不會原諒你!”蕭芸對著陸塵的背影破口大罵起來,很快又將車門一關嗚嗚咽咽地一個人獨自抽泣起來。
陸塵稍稍停頓了一下,心中湧起一陣莫名的苦楚。很快,他又挺起胸膛徑直朝前走去。
也許蕭美女沒有錯,但她那一身的公主病,實在讓人受不了。陸塵可以忍她的高傲,卻無法忍受她那鄙視蒼生的眼神。
帶著沉重的心情,陸塵走出了酒店。
夜深人靜,酒店四周環境優雅,街頭卻是空無一人,這個時段車少人少。壓根都不好打車。
陸塵掏出手機百無聊賴地等待著。
五分鐘後,忽見一輛賓利轎車在他的麵前停了下來,緊接著從車窗裡頭探出了一隻漆黑的腦袋。
“陸先生上車吧!我送你回家。”
陸塵揚起臉一看,開車的不是彆人,正是酒店裡的保安隊長。
“你怎麼來了?”陸塵好奇地打量著保安隊長旋即朝他問道:“是不是蕭芸派你過來的?”
“沒錯,正是蕭總派我過來的。司機現在下班了,她特意吩咐我過來送一下你。”保安隊長微笑著朝陸塵點了點頭。
“這……”陸塵心中湧起一陣莫名的溫暖。這蕭美女脾氣是真的大,但對人也是真的好。唉,真是造孽啊!
正當陸塵猶豫要不要上車之際,忽聽身後傳來一陣女聲。
“喂,陸塵你怎麼在這兒?”
陸塵扭頭一看,正是霸王花鐘麗琴騎著巡邏摩托車,微笑著朝他打招呼。
“鐘麗琴是你?”陸塵也頗感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