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哇,報警啊!”汪貴龍不以為然地笑著用手一指梅萍答道:“這食堂裡的女廁,是供女人上廁所的。結果你丫的帶著陸塵也跑進來了。你倆到底想在裡邊做什麼?一男一女,你可彆告訴我,陸塵也是來這裡上廁所的喲?這話你要是說出去,警察也不會信的。”
“陸塵是我的男人,我一個人害怕,我讓他跟著我一起不行啊?”梅萍不服氣地答道。
“哈哈,既然陸塵可以進來,那我們也可以進來。”萬少衝笑著用手一指梅萍答道:“梅總,你要是看不慣,那就報警吧!我們這一群人都是流氓,全都抓進去就好了。到時連陸塵一並逮進去。要耍流氓,大夥兒都一起耍。”
“對,你要是看不慣,那就報警吧!我們都是流氓,讓警察把我們帶走吧!陸塵也一並帶走。”
“哈哈,陸塵看得,我們也就看得,要抓一起抓。”
正當眾人笑得正歡時,陸塵拿著兩根短棍,特意在身前敲打了一下,發出一陣“梆梆梆”的響聲。
“喲,陸傻子,你這是乾嘛?”萬少衝朝陸塵手中的短棍掃了一眼,旋即搖了搖頭道:“陸傻子,你這棍子不行啊!不僅不夠長,而且還不結實,兄弟們,給他上一點好貨瞧瞧。”
“好嘞!”一名銀牌打手笑著應了一聲,旋即從身旁一名普通打手的手中接過了兩根鋼管,有意在手裡碰撞了一下,當即便發出一陣“叮叮當當”的聲音。
聲音又響又脆。
“聽到沒,陸傻子知道這是啥聲音麼?”萬少衝一臉得意地笑著朝陸塵問了一句。
“不就是鋼管嘛!”陸塵笑著搖了搖頭道:“在我看來,它還不如我手中的兩根木棒子結實呢!”
“啥?還不如你手中的木棒子結實?”萬少衝有意作出一副驚訝的樣子,旋即用手一指陸塵手中的兩截斷棍大聲笑了起來:“兄弟們,這傻子竟然說木頭的棍子比咱們的鋼管還要結實,你們說要不要給他上一課?”
“要!”那名銀牌打手,拿起手中的鋼管,再次碰了一下,並大聲喊道:“打斷這小子的狗腿,他就知道厲害了。”
“給他狠狠的上一課。”
“打殘這小子!”
“對,打殘這小子。”
一眾打手紛紛叫囂著。
“來,給他敲一個。”萬少衝朝眾手下一揮手喊道:“算是給這小子敲響喪鐘。”
“是!”
眾打手們齊聲應了一句,旋即便揮舞手中的鋼管便敲打起來。
很快,整個女廁裡便傳來一陣叮叮當當的聲音。
見狀,梅萍不由得嚇了一跳,連忙跑到了陸塵的麵前,將他一把拽到了身後,並挺起胸膛朝萬少衝等人大聲喊道:“你們不能傷害陸塵。”
“哈哈,梅總,看來你挺喜歡這小子的嘛!”萬少衝的臉色微微一沉,旋即一咬牙道:“不過,再喜歡也沒用。今天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這小子。兄弟們,給我打!”
“我先來!”先前那名雙手持鋼管的銀牌保鏢朝前走了一步。
“不許碰陸塵,你們真要這麼做,那就先把我打死吧!”梅萍一臉決然地挺身擋在了陸塵的麵前。
“梅總,彆這樣!”陸塵微笑著伸手一把將梅萍攬了過來,往她耳邊貼了過去,輕聲耳語道:“我怎麼可以讓我的女人受皮肉之苦呢!來,你到後邊去。”
“不行啊,他們肯定會下死手的。”梅萍一臉緊張地拽了一下陸塵的衣角,試圖再次擋在他的身前。
陸塵伸手輕輕往後一推,臉色陰沉地喊了一句:“讓開!”
看似輕輕一推,實則運用了精妙的內勁。
“啊……”梅萍隻覺胸前一股力量陡然間襲了過來,她本能地用手擋了一下,很快便又不自覺地後退了三步遠。
巧妙的是她,雖感覺力度很大,但也隻是身子往後退,人卻屁事沒有。
“小子,去死吧!”銀牌打手已然揮舞著手中的鋼管朝陸塵的身上砸了過來。
“對,你應該去死。”陸塵笑著接了一句,旋即也將手中的短棍擋了出去。
隻見他輕輕往上一挑,其中一根短棍,搶先一步,點在了那名銀牌打手的手腕上。
那名銀牌打手,右手一麻,立馬失去了知覺,旋即手中的鋼管“當”地一聲,掉在了地上。
“啊……”銀牌打手見手中鋼管掉落,大驚失色,立馬又揚起另外一隻手拎著鋼管朝陸塵的身上砸去。
“我打!”陸塵一個俯身,先是躲過了對方的鋼管,緊接著拿起短棍往上一挑,隻聽“啪”地一聲,抽在了對方下巴上。
“嗷!”銀牌打手發出一聲慘呼,腦袋一歪,身體便晃晃悠悠地往下倒去。
“搞定!”陸塵表情淡然地將雙棍收了起來,揚起臉朝眾人掃了一眼道:“還有沒有要打的?”
“這……這怎麼可能,這小子兩下就把我給打倒了?”那名倒地的銀牌打手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