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會長的他,受了傷,卻沒有人過來問一聲好。他從樹上爬了下來,一瘸一拐地朝這邊走來。
直到走到了陸塵的跟前,那一群武友們才看到了烏青鼻。
“會長,你沒事吧!”徒弟平頭男一臉關心地朝烏青鼻的身旁走了過去。
聽到喊聲,一群武友們這才反應過來,紛紛扭頭關心地詢問起來。
“會長,你沒事吧!”
“會長你沒啥事吧!”
“會長你應該沒事吧!”
聽到自己的同伴假惺惺的問候聲,烏青鼻心裡氣啊!
他苦笑一聲,將自己的褲腿擼了起來:“老子可是被野豬給頂了,能沒事嗎?”
眾人朝前一望,隻見烏青鼻的腿上已然多處烏青,甚至還有的地方正在流血。
“天哪,沒想到這野豬這麼猛,竟然把你傷得這麼嚴重。”平頭男在烏青男的麵前蹲了下來,作出一副很是關心的樣子。
其餘武友也都一個個跟著蹲了下來,七嘴八舌地議論著。
“天哪,這野豬也太猛了,頂了這麼一道口子。”
“應該是野豬的獠牙給頂到的吧!”
“嗯,應該是獠牙給頂到了。”
“這傷得有點兒嚴重啊!”
聽著眾人的議論聲,烏青鼻又氣又失望,他有些生氣地朝眾人掃了一眼喝道:“能不嚴重嗎?這可是一頭野豬啊!而且是五六百斤重的野豬。”
顯然,他這麼說是為了挽回自己的麵子。好歹也是一個搏擊組織的領頭人,可是被一頭野豬當著眾人的麵給傷得如此的狼狽,不把野豬說得厲害一些,怕是難以讓手下的人信服啊!
“是啊,剛才那一頭野豬可猛了。”一旁的沙智深也苦笑著接了一句,並將自己的小腿擼了起來,用手指著自己的小腿歎了口氣道:“你看,我的腿也被野豬給頂傷了。幸好是我們塵哥救了我,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一聽這話,烏青鼻原本沮喪的神情立馬好了一半。
他笑著接腔道:“兄弟,你說得沒錯,剛才那兩隻野豬實在是太猛了。咱倆要是沒有練過功夫,怕是要受重傷啊!”
“何止是重傷,掛了都有可能。”沙智深笑著搖了搖頭道:“功夫再高也怕這等野獸啊!幸好遇到了我們塵哥,是他救了我。”
“對,你們這塵哥實在是太牛了。”烏青鼻激動不已地站了起來,他一瘸一拐地笑著朝陸塵走來,並朝他豎直了大拇指發自內心地誇讚道:“兄弟,你的功夫實在是太牛了。先前,是我有眼無珠,不識貨啊!就我那三兩下子,在你麵前壓根就不值一提。原來弄了半天,我才明白,真的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啊!你今天算是讓我長見識了。真正的搏擊遠遠不止擂台上的那一點技術。正真的搏擊包羅萬象,你才是這一方麵真正的專家啊!我們雖然在擂台上厲害,但到了野外麵對野獸攻擊時,卻顯得束手無策,這今天遇到的還是兩頭野豬,要是遇到了老虎和熊啥的,那豈不更是毫無反抗之力啊!”
說到這,這家夥的眼睛竟然起了些許的淚霧。他是發自內心的開始佩服陸塵了。
“哥們,彆這麼說。”陸塵微笑著朝烏青鼻點了點頭道:“我不過是運氣好,加上力氣大碰巧把兩頭野豬給乾翻罷了。”
“哥們,你太謙虛了。”烏青鼻一臉激動地握住了陸塵的雙手,笑著誇讚道:“你都騎在那大野豬的身上瘋狂揍他了,這簡直像大人打小孩一樣了,這叫絕對的實力碾壓啊!豈能是運氣好就能解決的。兄弟,我甚至懷疑你真的有可能可以打得過一隻老虎了。”
此話一出,現場立馬有人跟風。
“我也懷疑這哥們有這實力。”
“是啊,這家夥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而且又靈活,我都懷疑他打得過老虎。”
“兄弟,我也懷疑你打得過老虎。”
“塵哥,我也覺得你打得過老虎。”
見現場的眾人紛紛誇讚自己,陸塵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清了清嗓子,笑著打趣道:“行了,你們一個個也彆捧殺我了。還老虎呢!兩頭野豬都廢了這麼大的勁,要不是借助地理優勢,我也會受傷的。打老虎是不可能的,我連母老虎都打不過,彆說老虎了。”
此話一出,現場的人們都一個個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母老虎倒是打得過。就看兄弟舍不舍得打了。”
“是啊,母老虎誰打不過了,不過是舍不得打罷了。”
一群武友跟著笑了起來。
刑剛見武友們一個個開心無比,便笑著接腔道:“塵哥的母老虎肯定舍不得打了,嫂子可漂亮了。”
“是啊,塵哥的嫂子們,一個比一個漂亮,那些個母老虎塵哥又怎麼舍得打呢!”程大壯也跟著開了一句玩笑。
眾人哈哈大笑。
陸塵有意板起臉朝刑剛和程大壯二人掃了一眼,冷聲喝道:“你們兩個家夥,竟然敢說梅總是母老虎,回頭小心我告你們的狀。”
“塵哥,彆,我這是開玩笑的。”
“是啊,塵哥我們開玩笑的呢!”
刑剛和程大壯立馬笑著朝陸塵道歉。
“行了,大夥兒也彆開玩笑了。”陸塵微笑著朝現場的眾人掃了一眼,旋即用手指了指烏青鼻和沙智深二人答道:“你倆傷得不輕,來,找個地方坐下來,我先給你倆把藥上了,順帶幫你們把腿傷治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