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個屁啊!”張叔冷笑著搖了搖頭道:“她現在那方麵都冷淡了,都絕經了,壓根就不怎麼想那事兒了。要不是為了儘點妻子的義務,隻怕和我都不想來那事兒了。”
“那你倆現在的感情有沒有受到影響呢?”陸塵繼續追問道。
“唉,這事兒還用問嗎?多少有點兒影響啊!”張叔無奈地苦笑道:“影響又能怎麼樣?還不是幾十年都這樣過了。沒辦法,總不能因為這個離了吧!說起來,這事兒也不能完全怪她,但說要怪我,我也不服氣。像我這種情況,在農村多了去了。隻能說,這是一個時代的縮影,打工人的苦逼生活,就是這個樣子,不能帶著孩子老婆在身邊,必然會導致兩公婆的身心分離,時間一久,必然會有一部分人,因為寂寞和生理上的煎熬,而邁出那一步。”
說到這,張叔又猛吸了幾口煙。
看到張叔那一臉憂傷的樣子,陸塵倒有些同情他了。
他沉默了一會兒,笑著朝張叔安慰道:“那你希望你的孩子還像你一樣嗎?”
“當然不希望了。”張叔揚起臉咬了咬牙道:“正因為如此,我才讓娃兒到城裡去讀書,可惜那娃兒也不爭氣,看樣子,隻能上個普通高中了,到時候還不知道能不能考上大學呢!估計多半又是打工的命啊!”
“那他將來要是還像你一樣,在外頭打工呢?”陸塵微笑著問道。
“如果像我一樣,那完球了。隻怕媳婦十有八九也會像我一樣在外頭偷人了。”張叔苦笑著搖了搖頭道:“罷了,不提這事了。沒勁得很!”
“張叔你放心好了。”陸塵微笑著朝張叔答道:“等到你娃兒長大了,我想我們村裡應該也有打工的地方了。沒必要讓你家娃兒也出去打工了。”
“你的意思是讓我娃兒去挖煤?”張叔冷笑著朝陸塵掃了一眼道:“莫說我娃兒吃不了那苦,就算吃得了那苦,我也不會讓他去乾這活兒。真要乾這個的話,隻怕討老婆都難呢!我想明白了,娃兒真要是考不上大學,讓他去學點手藝吧!就算出去打工,至少也有一技之長,總比在工地或工廠裡做普工要好一些,隻要能夠把媳婦和孩子帶在身邊,我就心滿意足了。一家子和和氣氣就是幸福,也不求大富大貴了,彆整得像我一樣,兩公婆相互偷人,在外頭和彆人老婆或彆人老公搭夥過日子,表麵上卿卿我我,心底裡其實像防賊一樣防著對方,那才叫沒意思呢!”
“張叔,你放心好了。”陸塵微笑著拍了拍張叔的肩膀安慰道:“等你的孩子讀完高中了,一定會有地方去,而且不用去挖煤。”
“真的假的?”張叔一臉好奇地打量著陸塵,問道:“陸塵我聽說你小子最近勾搭上了一個富婆,你丫的是不是有什麼好工作介紹給我兒子啊!”
“這個倒不是。”陸塵笑著清了清嗓子答道:“我打算拿下咱們村子裡的土地,用來承包山林搞種植,到時搞果場還有養殖場,後續還會再開一個灌頭廠和礦泉水廠,咱們後山有一股清泉,那地方一天怕是能產好幾十噸的水呢!用來生產礦泉水,倒是不錯。”
“行啊,你小子想法挺不錯的嘛!”張叔笑著拍了拍陸塵的肩膀,很快又搖頭道:“不過,不是叔我打擊你,那玩意燒錢得很,可不是你想開就能開的。彆看你小子勾搭上富婆了,但這一套下來,怕是要燒上千萬呢!人家富婆能給你這麼多錢嗎?”
“張叔,這個你就不用操心了。”陸塵笑著朝張叔答道:“錢的事情,我已經準備好了。用不著富婆幫忙。”
“切,你小子拉倒吧!”張叔鄙視地瞟了陸塵一眼,搖頭道:“算了,殺豬吧!聽你小子吹牛是越來越沒譜了。”
說著,他拿起家夥便朝倒在地上的那兩頭野豬旁走去。
看到張叔那一臉不相信的樣子,陸塵也不好說什麼,隻是會心笑了笑。
他知道,以村裡人目前的見識,肯定不相信他有這個能力。這樣也好,自己拿地就沒什麼壓力了。
畢竟在村子裡的人看來,自己沒啥錢,他們也就不會獅子大開口了。
正當陸塵思考之際,忽聽外頭傳來了刑剛的聲音。
“塵哥,我們回來了。”
陸塵抬眼一瞧,隻見刑剛帶著一眾人一個個手裡捧著一大堆的草藥進入了學校的院子裡。
“太好了,沒想到你們的收獲這麼多。”陸塵認真地打量著眼前眾人手中的草藥,驚訝地發現,不僅有三七,雞血草和蘆薈,還有一些陸塵,並沒有交待但他卻用得著的草藥,也被眼前這群家夥給挖了回來。
“塵哥,我去幫你把這些草藥給洗乾淨了吧!”刑剛微笑著湊了過來,小聲朝陸塵答道:“聽說這裡有一味草藥,是有壯陽效果的。塵哥,不知道你能不能給兄弟們熬一劑扶陽方麵的藥啊?”
“哦,你那方麵不行了?”陸塵笑著朝刑剛瞟了一眼道。
“怎麼可能,我那方麵好得很。”刑剛笑著用手指了指不遠處的程大壯答道:“程大壯那小子那方麵不行了,你看能不能給他弄一點這方麵的藥劑,讓他滋補一下。”
他的聲音很小,但還是順著風傳到了程大壯的耳朵裡去了。
程大壯沒好氣地朝刑剛瞟了一眼,大聲喊道:“剛哥,你這樣造我的黃謠,也太不厚道了吧!我還沒有找女朋友呢,你丫的就說我那方麵不行了,你讓女孩子們聽到了,我以後還怎麼找對象啊?你這麼說的話,我可要向塵哥訴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