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試試這藥膏的效果唄!”沙智深笑著答道,說話間,他用手指輕輕塗抹著小腿上的傷口,邊抹邊笑著答道:“塵哥說,這蘆薈膏抹上了,過幾分鐘,腿上的傷口疤痕就會消失,最多留下一點印子。”
“切,小子,陸塵這小子的話你也行。”李大爺冷笑著朝沙智深瞟了一眼道:“這小子以前可是個傻子,也就最近正常了。要不然,你彆聽他胡說八道。他真要有這個本事,早就自己開診所去了。還在煤礦裡挖煤做什麼?”
“就是,這小子也是最近才變正常了。小夥子,你可彆上當了。”溫伯也跟著搖頭接腔。
另外幾位村民也都跟著搖頭晃腦地笑了起來。
“小夥子,你們彆上了陸塵這小子的當。他以前可是個傻子來的,最近才恢複,難免說話還會有些糊塗。”
“唉,陸塵這小子人是不錯,但可惜是個傻子,也就最近剛恢複正常,估計還沒完全好呢!”
一眾村民當中,還有不少人對陸塵有著較大的偏見。他們還以為陸塵的傻病沒有完全好。
飛天象和沙智深見幾個老家夥出言不遜都想起身罵人了,被陸塵使眼色給攔住了,隻好裝作啥也沒有聽到。
沙智深繼續往自己的傷口抹著蘆薈膏。
陸塵則又往鍋裡添了新的藥材,並朝一旁的飛天象大聲喊了一句:“來,大象,咱們繼續,繼續往裡添火。接下來,我要給煉製的是跌打膏,這玩意比蘆薈膏還要大一些,你可得多一點耐心。”
“你放心好了!我會一直陪著塵哥煉藥的。”飛天象表情淡然地笑著往灶裡添柴。
“陸塵你彆瞎忙活兒了,這玩意你弄不出來。”李老頭見陸塵又往鍋裡添新藥了,很是失望地搖頭歎氣道:“年輕人,膏藥不是這麼煉的。”
“李叔,你說膏藥不是這麼煉的,那是怎麼煉的呢?”陸塵微笑著反問道。
“我哪知道膏藥是咋煉的。”李老頭板起臉沒好氣地朝陸塵瞟了一眼,道:“這玩意,我也沒有看過。”
“你都沒有看過,你怎麼知道不是這樣練的呢?”陸塵繼續笑問道。
“嘿!陸塵我看你是傻病又犯了吧!”李老頭見陸塵懟他,心中很是不爽,便沒好氣地朝他瞪了一眼道:“你從來沒有學過醫,也沒有學過功夫,怎麼可能懂得煉藥嘛!同一個村子我還能不知道嗎?我看你是傻病又犯了,擱這兒浪費表情浪費時間呢!”
“陸塵,李叔也是為了你好啊!”
“是啊,你就彆瞎忙了,乾這事兒,這不是浪費表情嘛!”
“就是,這些乾柴拿回去用來煮飯也好啊!實在不行,還可以拿去買了換些錢也成啊!”
另外幾名村民也都一個個跟著勸了起來。
陸塵沒有理會,倒也沒有生氣,畢竟自己是真的傻了五年,被人誤會也正常。主要是自己恢複正常之後,也很少在村子裡活動,怕是還有很多人不太相信他是一個正常人呢!
事實可以證明一切,也沒必要去解釋太多。
他一邊往鍋裡添藥,時不時便往沙智深那邊瞄上一兩眼。陸塵尋思著沙智深的傷口應該也差不多好了。
此時的沙智深,依舊認真地在往傷口上抹著蘆薈膏。
隨著輕輕的抹動,他隱隱感覺小腿上的傷口傳來一陣冰涼爽透的感覺。
沙智深忍不住俯下身子認真地打量起來,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他驚訝地發現自己小腿上的傷口,先前結的痂竟然神奇地脫落了,露出了白皙新嫩的皮膚。
“天哪,我的傷口真的好了,你們看,先前結的痂壓根就不在了,隻留下一點淡淡的印子了,這也太神奇了吧!”
聞言,一旁的飛天象忍不住好奇地湊了過去,也跟著激動地叫了起來:“我去,還真是看不到一點疤痕了。”
“不,還是能夠看得到一點淡淡的印子。”沙智深笑著答道:“不過,要貼近看才能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