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蘭德點點頭:“也好,我們等到早晨五點,如果對方還沒有醒來,就把費卡特押進異端裁判庭的監獄裡。”
他說著,拿起酒瓶看了看,微微搖頭。
這是一種很普通的白葡萄酒,隻存放了兩年多。
卡文迪靠過來,低聲說道:“老夥計,一磅秘銀,彆忘了!”
“忘不了”,弗蘭德說著,輕輕用力將酒瓶放在桌子上。
香煎羊排、紅酒燴牛肉、雞肉卷、培根,蜂蜜牛角麵包。
都是些尋常食材,量也不算多,但香味兒濃鬱。
克勞恩將家裡的儲備用完了,才做出這麼半桌。
克勞恩斟滿酒,招呼兩位主教一起品嘗:“兩位閣下,趁熱吃。”
“你們吃吧,我不餓。”
弗蘭德擺擺手,自己喝著酒。
這是怎麼啦,剛才還好好的?
克勞恩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彆理他,他這是心疼自己的東西。”
卡文迪誌得意滿的笑道,叉起一根金黃的羊排放進了嘴裡。
“嗯”
他感覺一種形容不出來的特彆香味衝擊著自己的味蕾,立刻快速
咀嚼幾下,將食物咽下。
一根羊排很快下肚,卡文迪飛快的將各個菜肴嘗了個遍。
他不再說話,悶頭吃著。
弗蘭德注意到老朋友的異樣,再加上食物的香味讓人蠢蠢欲動,他也拿出刀叉,切下一根羊排放進嘴裡。
你個老混蛋,賺了我的秘銀不說,吃到這麼美味的食物也不通知我一下。
。。。。
兩個小時後。
費卡特悠悠醒來,他覺得腦殼和肩胛骨疼的厲害,口乾舌燥的。
疼痛使他的意識很快清醒過來,他發現自己坐在沙發上,身上被繩索捆的結結實實。
“費卡特巫師,沒想到我們會以這麼一種形式會麵。”
弗蘭德察覺到身邊的人有了動靜,溫和的說道。
他們三個吃完夜宵,就將巫師搬上了沙發。
讓其躺在地上除了能侮辱人,得不到什麼實質性的好處。
他們沒有打算殺了費卡特,所以給對方保留了一絲尊嚴。
克勞恩搬來一張椅子放在巫師的對麵,大主教起身坐了上去:“我們需要好好交流一下。”
他們三個商量好了,談判的事情交給弗蘭德。
費卡特雙目沒有焦距,他回想著今天進入這個房間中發生的事情。
剛開始一切順利,潛入,釋放催眠法術,開門.發現被攻擊,釋放暈眩術,開始準備震蕩術
然後,自己的法術護甲被擊破,挨了兩拳,隻覺得天昏地暗,暈死過去。
被下了圈套,但我還高高興興的、傻乎乎的跳了進去。
對方身上一定有抵抗精神法術的奇物,這樣才能抵抗催眠曲和暈眩術。
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自己的法師護甲幾乎瞬間就被擊破!
答案隻有一個,對方三階的火焰鬥士的實力。
他獲得的情報裡對方明明隻是一個火焰戰士,可怎麼變成了火焰鬥士,還是那種攻擊性極強的高階火焰鬥士?!
費卡特眼中恢複焦距,臉上掛滿苦澀。
弗蘭德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