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蘭德想了很多,最終決定說出自己最初的猜測:
此刻,克勞恩的飛行高度很高,他一邊保持飛行,一邊控製的氣血流動,身後的銀龍虛像在空中仿佛遊動的更加很快。
“有太陽神子嗣的意味,但也不全是,我沒有找出血脈的跟腳。”
“克勞恩兼修的手段挺多啊,竟然能夠變幻出一雙翅膀飛起來。”
白銀位階的強者都能利用自身的力量滑行,但能夠擁有飛行能力,隻有風暴之主教會的那些血脈返祖的神靈子嗣才能做到。
弗蘭德轉頭:“你昨晚沒問他?”
“昨晚他走得急,我當時給整忘了。”
‘以前我認為是太陽神血脈,後來仔細想想發現不是這麼回事。那種月靈盾的手段竟然和月神的神術類似,非要說什麼血脈,竟然像兩位神靈的結合體。
閒著無事,肝肝熟練度也好,不浪費自己的時間。
她不自覺的緊張起來,這種後遺症如此大的能力為什麼要嘗試?
弗蘭德微微頷首,露出一個放心的表情:“他血脈特殊,沒有絲毫後遺症。”
很難想象,兩種截然不同的神力竟然融洽的出現在一個人身上,但是太陽神和月神是敵對關係,兩位神靈的牧師也勢同水火,不可能有結合的可能.’
這種方法最初在大陸各勢力中引起巨大轟動,但因為轉化成功率不過,再加上後遺症很強,好似沒有突破三級的例子,所以就沒有引起更多的關注了。”
可惜如果沒有金牆,也不會有現在的韌性,甘之若飴的進行著有些枯燥的練習。
是的,枯燥。
當事情的新鮮感褪去,剩下的隻有枯燥的堅持。
好在金牆能夠時刻讓他看到自己的進步,看到自己一點點的變強,不然他還不一定能夠堅持下去。
什麼,不努力邪神會把我弄死?弄死就弄死吧.
很多人是這種心態,如果自己不能從生活中品嘗到美好,慢慢就會消磨的得過且過。
他一邊練習一邊揣摩呼吸法的運轉節奏,不急不躁。
因為他深知隻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隻要他堅持下去,一定有結果,必然有回報。
真正的一分耕耘一分收獲,因此,才能耐得住寂寞。
‘這一生全靠自己的努力’,這句話從某方麵講還是很正確的,因為他的‘深藍’不能加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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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教徒的領地越來越近,克勞恩停止練習蠻骨呼吸法,吞了兩支聖水恢複體力。
‘我真特麼是勞碌命啊,等到戰爭結束,一定要調教出幾個高手,而我自己躲進宅邸,安安心心的慢慢肝經驗。’
騎士或者牧師這兩種職業不敢保證,死磕馭靈師職業的等階還是有保證的。
想到這裡,他準備回去之後好好壓榨下德爾、莉雅和洛琳三個人的潛力,而今兩人沒有了那種時刻命懸一線的危機,不能安逸下去。
如果可行,他也給梅麗莎一個成為馭靈師的機會。手底下這些最初追隨自己的人如果有一個僥幸進階白銀,他就可以輕鬆下來。
至於擔心手下太強無法製服這種齷齪心思,他根本沒有。
即使是個天才,在掛逼麵前也要老老實實的盤著。
先頭部隊已經進入邪教徒營地的偵查範圍,克勞恩眼神中流露出複雜的情緒。
這些人應該絕大多數都不知道他們已經是戰鬥的棄子,無論戰爭結果如何,他們都不可能生還。
在神靈眼裡,地麵這些芸芸眾生是不是也隻是棋子?
克勞恩輕輕閉眼,用力搖了搖頭,驅散心中的那一絲不舒服。
沒有更好的破局手段,他也不願冒險攻入敵人的營地,隻能如此做了。
邪教徒營地也發現敵蹤,蝙蝠怪獸群如野地裡起飛了大量的麻雀,鋪天蓋地向先鋒部隊襲來。
這些怪獸擁有一定的智力,應該還有一頭類似於獸王那樣的存在,還懂得分工協作。
怪獸二三十頭一組,撲向各自的對手。
戰鬥飛艇首先開火,仗著自身的靈活性與敵人拚命周旋。
但蝙蝠怪絲毫不理會這些戰鬥飛艇的攻擊,大口徑**將這些怪物射的皮開肉綻,卻無法致死。
沒過多久,就有大型飛艇的防禦法陣被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