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高峰聽後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地看向白家一眾人,心道這幫人平時看著精明,怎麼一到正事上一個個腦子都被狗吃了?
秦楚天這樣的大人物看上了你白家的姑娘,你不謝天謝地、敲鑼打鼓四處宣揚也就罷了,起碼得偷著樂,暗中感慨祖墳冒青煙吧?
結果白家人竟然一個個眼高於頂,不僅明擺著拒絕,甚至還要將秦楚天給趕走?
這不是糞坑裡打燈籠,找死麼?
牛高峰也不客氣,指著白老爺子的鼻子就喝道:“你白家真是不長眼,難道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叫我安全局的人驅趕這位大人?”
“你白家活夠了,我可還沒活夠!”
白老爺子聽了這話,心臟病險些嚇了出來。
牛高峰說什麼?
他還沒活夠!
難不成秦楚天一句話,就能決定牛高峰這個安全局局長的生死?
他的能量,竟然有這般大麼!
白業興強壓心中震驚,試探著問道:“牛局長,這位大人是?”
牛高峰冷笑道:“就憑你白家,還沒資格打聽這位大人的身份!”
白業興心下頓時一個咯噔,想起秦楚天先前說的話,心中後悔、後怕種種情緒一股腦地湧出來,整個人直接癱倒在地。
他恨自己的有眼無珠,更恨那狗屁的宋家!
媽的,要不是宋家的那一通電話,他白家定然以最高規格來接待秦楚天,甚至會當爺爺把秦楚天給供起來。
如果那樣的話,白芯蕊順利嫁給秦楚天,彆說白家現在的麻煩可能早就解決了,還不知能額外得到多少好處!
可現在一切全完了,不僅得罪了秦楚天,白家的危機還沒有度過,這不是屋漏又遭連陰雨,船遲又遇打頭風麼!
倒是白業成反應最快,一下子跪在了秦楚天麵前說道:“這位大人,先前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大人您的身份,這才得罪了您。”
“如今我們知錯了,還請大人不要怪罪,您和芯蕊的婚事,我們絕無二話!”
牛高峰站在一旁,淡淡地說道:“你們白家這些人倒還不全是傻子,起碼有一個看得過去的。”
白業興急忙一個軲轆滾了起來,對著秦楚天納頭就拜,口裡說道:“大人,我,我這都是受了宋家的蠱惑,他們一個勁的詆毀您,說您是為了哄騙我女兒才搞得這麼一出!”
“這事也怪我頭腦思路不清晰,沒有看清事情的本質,您要怎麼懲罰我我都絕無二話,隻求您看在芯蕊的份上,放過我白家冒犯之罪!”
白業煌見狀也跪了下來,不住地給秦楚天說著好話,不過他低下的麵容上,一雙眼底伸出卻閃過一絲狠毒和憤恨之色。
秦楚天冷笑起來,白家這些人倒是會見風使舵,知道了自己的能量後如此恭敬,之前態度卻那般惡劣。
若非有白芯蕊在,他才懶得看這些人一眼!
前倨而後恭,思之令人發笑!
白芊芳見秦楚天沒有饒過白家的意思,脫去外麵的風衣,走上前兩步,就要給秦楚天跪下。
秦楚天一驚,心道這可使不得啊,急忙伸手扶住了白芊芳。
他雙手觸到白芊芳裸露在外的雙臂,微涼嫩滑的觸感竟讓他也不禁有些心神蕩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