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處齋的身材本就高大,外套穿在柒雪鈴身上鬆鬆垮垮的,隻露出個小腦袋,以及底下雪白的腿兒。孩子的骨架幼小,且沒有多少肉,隻有兩條蒼白的皮包骨頭吊在外麵。
他抱著她一路急行,精致的卷發揚起,露出白皙輕薄的耳垂,還有耳垂上戴著的黑色寶石耳釘。
這黑色寶石倒映在柒雪鈴眼中,猶如一顆流星自天幕墜落,慢慢黯然失去自己的光。但是佩戴它的男人又是如此耀眼奪目,這矛盾的美感碰撞在一起——化學反應。
柒雪鈴伸手去碰耳釘“好好看。”
女孩子嬌弱軟綿的嗓音此時已有些嘶啞了,聽起來叫人一顆心直皺起來。
蕭處齋走路的動作一頓,騰出一隻手來直接把耳釘拽了下來,塞到柒雪鈴手裡“你喜歡,那就拿去。”
“……”柒雪鈴簡直要被他這簡單粗暴的思考方式給嚇著了,小女孩握著耳釘傻傻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蕭處齋垂眸看她一眼,並不多說什麼,繼續大跨步往前走。
一直回到自己車上,把她放在後座,蕭處齋也坐進後座,伸長手臂定好目的地,調成自動駕駛後,蕭處齋便把柒雪鈴放在一個舒適的位置上,自己在她麵前半跪下來。即使是加大容量型的suv車型,蕭處齋一米八六的身高屈身其中,仍嫌局促。
說了一聲“失禮了”,蕭處齋撩起了外套下擺。
“呀!”柒雪鈴短促的尖叫了一聲,小手下意識捂住自己的重要部位,怎料蕭處齋一皺眉,連話也不說,直接攥住她的手強硬挪開。
察覺到掌中小手冰涼無比,他隨手把她的手往他脖子上一擱,用自己的體溫暖暖她的手。
柒雪鈴內心曆經了一番掙紮過後,還是對這個男人的信任占了上風,便也不再阻撓他,乖乖的把手捂在他脖子上。
她底下那處曾經被粗暴對待的地方,此時已經撕裂、腫脹、流血,腿根處甚至還殘留著濁白色的曖昧液體。那幫家畜對她的確沒留什麼情。
蕭處齋不覺冷下臉來,用紙清理乾淨,又翻出藥膏來,長指蘸著白色的膏體,輕輕塗抹在紅腫的外圍,又小心地伸進去塗在緊致的內壁上。
冰涼的膏體敷在最私密的部位,柒雪鈴咬著下唇努力適應著。
這樣應該就沒問題了,以前蕭處齋的那些女人遇到這種情況的時候這麼處理就沒問題,不過畢竟現在是柒雪鈴,回去以後還得請人過來看看為妙。
他粗略的收拾了一下東西,轉過身來,發現柒雪鈴正紅著臉看著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蕭處齋莫名其妙“怎麼了嗎?”
我們雙商皆高的玫瑰帝王,在麵對「小公主」時,常常是雙商都不在線的。
他可能覺得剛剛所做的一切沒什麼,可是放在「劫後餘生」的柒雪鈴眼中,不亞於英雄救美、白馬王子的行徑了。
最重要的是,他剛才算是看到了一個女孩子最隱秘的地方,對於不諳世事的柒雪鈴而言,基本上等同於「以身相許」了。
可惜還在狀況外的蕭處齋暫時還沒有看穿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