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仁為關羽所圍。太祖以植為南中郎將……植醉不能受命,於是悔而罷之。”
但卻唯獨對正麵戰場閃爍其詞,具體情況已經可想而知。】
普普通通的消息,但孔明卻大搖其頭:
“如何能使曹植領兵?”
“此時操已立曹丕魏王太子太子兩年,此時欲以曹植領兵,豈不是又要禍起蕭牆,立嗣之事再生異端?”
“曹操對子嗣偏愛早有耳聞,如今看來,兄弟鬩牆,禍出操。”
【在此時孫權獻上了一個小小的助攻:作為呼應,孫權再攻合肥。
但鑒於之前張遼的戰績,以及剛上沒兩年的降表,根本沒人在乎孫權。
時任揚州刺史的溫恢說了很有意思的一段話:
此間雖有賊,不足憂,而畏征南方有變。今水生而子孝縣軍,無有遠備。關羽驍銳,乘利而進,必將為患。】
“溫恢……我怎麼還感覺有點印象了。”劉備喃喃。
隨即與張飛對視一眼:“涿郡太守溫恕之子!”
兩個涿郡人搖頭,沒想到還能以這種方式聽到半個老鄉的消息。
黃月英也搖頭,看著溫恢的“不足憂”的評價道:
“孫侯已名聲在外矣。”
廳內俱是大笑。
關羽對這場戰爭十二分的關注,同樣也注意到了溫恢的用詞:
“曹仁已為縣軍?”
“人馬折損過半!”趙雲很是肯定:“人馬過萬如何稱得上縣軍?”
“曹仁勇武而好攻殺!”關羽很是肯定,去年他和周瑜圍南郡時候圍的就是曹仁。
當時曹仁即使困守江陵也依然會時不時帶兵衝殺出來挫敵銳氣讓關羽印象深刻。
眾將了然:曹仁不是挨打不還手的性子,即使漢水被鎖也依然出戰,結果硬是把自己的上萬人馬給造沒了!
【七月進入雨季,漢水隨時暴漲,正是水軍做事的好時間,關羽於是命傅士仁守公安,南郡太守糜芳守江陵,自己親率大軍北上。】
糜竺大喜之後便是大驚。
喜的是主公果然念舊,對他糜氏依然無比慷慨。
但腦袋裡隨即就明白,關將軍如何敗亡?孫吳偷襲背刺!
江陵重地必然易手,否則關羽不管是守荊州還是退益州都有餘力。
江陵失守,子方之命安存?
於是糜芳就發現大兄看自己的眼光,三分驚喜兩分擔憂,還有五分可惜,十分複雜。
“大兄,守城我也會的。”糜芳昂首大聲道:“為彭城相時也曾研讀兵法。”
“弟將來守城必然城在人在,城亡人亡!”
“且士仁守公安,我等兩人還可隔江互守!我等兩人必肝腦塗地以報主公!”
糜竺心歎:自己舍不得就是親弟弟之命啊!不過也好,若為漢而死,大義猶存!
與關將軍同去,也算千古佳話!
劉備也心情複雜,一方麵心裡覺得未來那二弟之死必然和公安江陵失守脫不開乾係。
但另一方麵又覺得自己虧欠糜芳良多,剛才不就又提了一遭“為彭城相時”?
且糜夫人新喪……ε=(′ο`*)))唉!
心裡搖搖頭,劉備下決心道:“子方乃仗義死節之輩,若再有此禍,當棄則棄,留存有用之身以圖複漢。”
仗義死節!
糜芳出列大拜:“敢不效死?!”
劉備心情複雜的將自己這個親戚攙起,但心中忽然模糊想起來光幕的言語:他劉備的親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