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天!”
帝欒深思一陣,嘴裡惡狠狠吐出兩字。
如果不是因為淩天,他們興許不會敗得那麼慘。
地英城荒蕪界強者的領袖,為帝峯、普焅、普氹。
其中帝峯死於武破之仇,普焅、普氹分彆死於淩天、宮痕之手。
現在武破已死,帝欒要報仇自然該找淩天、宮痕。
“我可以幫你對付淩天。”
皇月滿意的笑了起來,他要的正是帝欒這個答案。
帝欒深鎖著眉頭道,“淩天身邊有不少高手,尤其是那個叫宮痕的家夥,實力太可怕了。即便武盟解散,那幾人依舊會在淩天身旁。你的實力雖強,彆說是對付淩天一行,哪怕是麵對淩天、宮痕中的一人,也不可能敵得過!”
“所以,得用腦子!”
皇月笑著說道,顯然已有所計劃。
帝欒很不滿皇月的說話方式,瞪了眼皇月嗬斥道,“有話就直說,彆在那裡陰陽怪氣的。”
“知道我為什麼找你合作嗎?”
皇月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為什麼?”
帝欒不禁也好奇了起來。
他隱約能夠猜到,皇月跟淩天有恩怨。
此刻多半是想跟他聯手,一起對付淩天。
“因為你有辦法,追蹤到淩天的位置!”
皇月迎著帝欒好奇目光,坦白道。
“所以呢?”
帝欒目光凝了下,嚴格說起來,他不是能追蹤到淩天的位置,是能追蹤到雋?的位置。
皇月繼續道,“報仇的事情,不必急於一時。既然能追蹤到淩天的位置,一切就都可以慢慢來。你想殺淩天,需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讓淩天跟他身邊的人分開。”
“如何分開?”
帝欒連忙問道。
“淩天這人,重情義!”
皇月解釋道,“他在乎的人,總有落單的時候。你隻需要擒住其中一人,足以逼淩天就範,讓他孤身來救人。如此,事情不就簡單了?”
“說得容易!”
帝欒想到了之前的一些事情,並不認為皇月的辦法可行,“我不信這世上會有這麼蠢的人,為了所謂在乎的人將自己置於險境。更何況,那淩天擁有天帝宮,他若將同伴藏在天帝宮內,假裝孤身來救人,到時就成了我的災難。”
“重情義,不代表愚蠢。以我對淩天的了解,他乾得出這種事。”
皇月笑著道,“至於天帝宮,更加好辦了。你所知道的東西,自然就不再是淩天的底牌,你可以以他在乎之人的性命作為威脅,勒令他將天帝宮留在地奇城內。如此,也就不用擔心他會將同伴藏在天帝宮內了。”
“嗯……”
帝欒鎖眉沉思,忽然覺得皇月說得有道理。
界外戰場,擁有大量荒古界強者。
此前之戰中喪命的,皆為荒蕪界帝境強者。
那些在外的荒蕪界帝境強者,基本不會聽帝欒詔令。
不過那些在外的荒蕪界準帝境強者,帝欒還差遣得動。
這些準帝境強者,戰力羸弱,無法用來對付淩天等人。
但卻可以用來作為眼線,監視淩天等人在地奇城內的一舉一動。
淩天等人何時離開地奇城,何時落單,以及淩天有沒有將天帝宮留在地奇城,都可以讓這些準帝境強者盯著。
當然,這些準帝境強者也隻能做到在地奇城內監視武盟諸人。
武盟諸人要是離開地奇城,以這些準帝境強者的能力怕再無法跟蹤得到。
“我懂了。”
帝欒沉思一陣,看向皇月道,“我們入城詳談!”
於之而言,眼下最重要的,是召集足夠的人手。
有足夠的人聽其差遣,接下來的事情才有進行下去的可能。
皇月這次主動找上帝欒,來跟帝欒合作,其中一部分原因也是看上了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