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天猛然意識到了什麼,發現事情有些不太對勁,“天葬雪山武者,假借百戰神宗之名?”
“嗯。”
陶絕點了點頭,不知淩天為何為此疑惑。
“難道,我殺錯人了?”
淩天嘴裡嘀咕道,越想越不對勁。
他感覺,劍家可能亦是天葬雪山所滅。
或許天葬雪山山主,依舊沒有放下執念。
隻因淩天如今的身份,不敢對淩天下手。
所以,她就想到了挑起淩天與江太華之間的矛盾。
派人以百戰神宗的名義,要滅了劍家、陶家。
最終成功滅了劍家,卻因陶信的存在沒能滅了陶家。
天葬雪山山主,是有意激化淩天跟江太華之間的矛盾,想看到兩人大打出手。
因兩人都是真仙令執令者,不論誰殺了誰,最後都可能遭到紫霄神殿製裁。
“殺錯了,就殺錯了。”
荊蟄顯然也猜想到了淩天所猜想到的事情,但他一點也不在乎,“你雖滅了九黎城,但這得怪天葬雪山,不怪你。”
“陶絕。”
淩天眉頭深鎖,連忙對陶絕道,“那被扣的天葬雪山強者在哪?帶我去見他。”
“好!”
陶絕沒有拒絕,轉身往陶府而去。
沒多久後,淩天、荊蟄跟著陶絕到了陶家大牢。
此地淩天熟悉,當初他在陶家時亦被關押進來過。
但為了關押天葬雪山強者,陶信對陶家大牢進行了改造,加固了這裡的聖紋法陣之力。
“他就是。”
陶絕領著淩天、荊蟄,到了大牢內的某間牢房。
這間牢房,有獨立的聖紋法陣加持,是陶家大牢最嚴密的一間牢房沒有之一。
縱使是神君高境武者,都難以將之輕易破解。
此時,天葬雪山的這名神君高境武者一身是血,身上白袍已變成了血袍。
想來對方在被關押到這裡前,就已被陶信重傷。
“醒來!”
淩天進入牢房,見血袍人正盤膝靜坐於此,愜意地閉著雙眸,當下一聲爆喝。
“淩天?”
血袍人聞言身軀一顫,睜開雙眸瞧見淩天麵容後微微一愣。
他曾隨天葬雪山山主去過孤星山脈,在那裡見過淩天。
“劍家,是你率人所滅?”
淩天目光鄙視著血袍人,冷聲一問。
“不!不是!”
血袍人說著,眼底閃過一抹驚慌之色。
他雖是神君高境武者,修為在淩天之上。
可如今麵對淩天,竟有一種說不出的壓力。
這也難怪,畢竟現在其性命不能自主。
身陷陶家大牢,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死。
“你撒謊!”
淩天一聲冷喝,根本不相信血袍人的話。
從血袍人躲閃的眼神中,他已能猜測到大概。
隻不過,他需要一個百分百肯定的回答。
“你彆血口噴人。”
血袍人咬死不認,低頭沉聲道。
他很清楚,承認意味著什麼。
為天葬雪山帶來麻煩不說,自己會立刻沒命。
“陶家呢?”
淩天沒有繼續逼問,轉而又對血袍人問道,“陶家,可與天葬雪山有什麼恩怨?”
“這是山主的意思。”
血袍人皺著眉頭略作沉思,回答道。
對於血袍人的這個回答,淩天倒是並不懷疑,“為何要借百戰神宗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