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帖?”
黑衣青年嘴裡低喃一語,沒有任何表示。
“沒有請帖?”
薑府侍衛瞧見黑衣青年沒有取出請帖的意思,話音隨即冷了下來,“沒有請帖,不得入內,回吧。”
“我是新娘的朋友!”
黑衣青年眉頭微皺,連忙道。
薑府侍衛冷漠道,“如果你真是新娘的朋友,怎麼會沒有請帖?就算是朋友,沒有請帖就證明新娘沒有邀請你,來瞎湊什麼熱鬨?”
“你通傳新娘,她定會見我!”
黑衣青年一臉篤定,沉聲道。
“你以為你是誰?”
薑府侍衛漸漸沒了耐心,“要是人人如你,我們這些人的腿豈不是都要跑斷了?”
“你……”
黑衣青年心頭一怒,雙拳一握。
四名薑府侍衛見狀,將手按在了刀柄之上。
但考慮今日場合,四人並未急於拔刀。
場麵僵持,氣氛一時緊張了起來。
黑衣青年亦知,今日薑府內強者眾多。
他要是強闖,絕對吃不到什麼好果子。
哪怕心中憤懣,也隻能選擇忍耐。
呼……
這時,淩天、荊蟄身影飛掠而至。
他們隔著老遠,就瞧見了黑衣青年幾人。
從幾人最後幾句談話中,大概能猜到發生了什麼事。
“認識我嗎?”
須臾後,淩天站到薑府侍衛身前,有些不確定地對薑府侍衛問道。
因為當初薑翀邀請他時並沒有給他請帖,所以此刻他也沒有要直接飛掠進去薑府的意思。
“認識,當然認識!”
為首那名薑府侍衛一眼就認出了淩天,熱情無比道,態度與先前麵對黑衣青年時截然不同,“劍廬弟子淩天,薑翀少爺交代過。”
說罷其目光轉過,看向了荊蟄,打量一陣後,嘴裡嘀咕著對淩天問道,“這位是?”
“我朋友,他可以一起進去嗎?”
淩天簡單介紹了一句,心中卻是泛起了嘀咕。
薑翀交代過薑府侍衛,他無請帖亦可參加婚宴。
可荊蟄沒有這樣的待遇,有一定可能被拒之門外。
如此,淩天也隻能讓荊蟄在薑城等候了。
本身荊蟄和薑翀就沒什麼交情,似乎確實沒必要參加薑翀婚宴。
今日婚宴上,淩天也不可能有什麼危險,荊蟄沒必要貼身保護。
“既然是閣下的朋友,要進去當然沒問題。”
薑府侍衛笑著回答道,出乎淩天意料之外。
言畢手掌翻轉,取出兩張符篆交到了淩天、荊蟄手裡,恭敬拱手,對兩人道,“兩位,裡邊請!”
手執符篆,就可以穿越這處籠罩薑府的聖紋法陣,且不需要在聖紋法陣中撕開一道口子。
請帖,隻是進入薑府參加婚宴的資格。
符篆,才是今日出入薑府的真正憑證。
“慢著!”
淩天正欲同荊蟄一道穿越聖紋法陣,邊上還沒有離開的黑衣青年突然一喝,滿是不悅地質問起了薑府侍衛,“他們二人沒出示請帖,為何能夠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