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來到了事先準備的席桌。
“我看薑翀這次,是不能跟我們一起回劍廬嘍!”
言一諾與淩天等人飲酒席間,突然發出了感歎。
“那可不。”
羅奕笑著接話道,“新婚之夜,他可偷不了懶的。估計,比練劍都積極。”
“哈哈……”
眾人大笑了起來,舉杯共飲。
淩天的目光,卻於此時望向了虛空一側。
荊蟄身影閃爍之間,重返此地。
降下身影落座於席間,憤憤不平的模樣。
端起酒杯一飲而儘,似有些不快。
“怎麼?”
淩天瞧見荊蟄的異樣,疑惑的對荊蟄問道,“你不會在那任烈手中吃虧了吧?”
“沒想到這家夥手裡有這麼多神符!”
荊蟄嘴上罵罵咧咧道,“要不是他有這麼多神符保命,我非要了他的狗命不可!”
其口中的神符,可不是簡單的符篆。
在神界,唯有擅長源紋的源紋師才可煉製神符。
荊蟄曾為太霄神殿強者,本也有不少神符傍身。
奈何重塑肉身後,一無所有。
哪怕現在戴著的納戒,都是之前從天葬雪山武者那裡撿來的。
“這麼說,你讓他們跑了?”
淩天嘴裡嘀咕著,臉上倒也不是太在意。
拜日神宗諸人跑不跑,與之而言並不重要。
剛剛雖有出戰,令任烈等人顏麵儘失。
可他是代表劍廬出戰,任烈要記恨也該記恨劍廬。
劍廬不懼任烈,亦不懼拜日神宗,不怕拜日神宗的報複。
然而淩天這樣的問話,卻是把荊蟄搞毛了,“下次再讓我碰見這家夥,我非擰下他的狗頭不可。”
“嗬嗬……”
淩天不清楚剛剛荊蟄經曆了什麼,僅是笑了笑。
酒過三巡,婚宴廣場上的人群相繼散去。
淩天等人亦無在此過夜之意,一道乘坐聖紋艦去往了劍廬。
海天並沒有同諸人同行,在薑家多留了一會兒,可能是要等薑翀。
幾日後,聖紋艦抵達劍廬雙子峰外。
眾人從聖紋艦內走出,一道朝劍廬內飛掠而去。
咻!
這時,一道劍芒劃破虛空,朝眾人刺殺而至。
這一劍的目標,不是淩天等人,直指荊蟄。
“小心!”
淩天臉色一變,有些搞不清狀況。
荊蟄第一時間反應過來,轟掌摧毀劍芒後,嘴裡碎碎念叨道,“怎麼回事?”
眾人望向劍廬方向,隻見有一道身影,正朝此地踏步而至。
“仇振師伯?”
淩天瞧見仇振的身影,一時間更加糊塗了。
好端端的,仇振對荊蟄出劍做什麼?
“劍廬之地,外人禁止踏足!”
仇振於虛空立定,凝視著荊蟄口吐寒音。
“仇振師伯。”
淩天明白過來,連忙解釋道,“他是我的朋友。”
“朋友?”
仇振目光微微凝了下,跟著一臉冷漠地搖了搖頭道,“劍廬,有劍廬的規矩,彆說是你的朋友,就算是你爹,都無權踏足!”
沐風站在淩天身旁,聽到仇振這話,卻是笑了起來。
他知道,仇振這話分明是在蒙騙淩天。
淩天他爹淩問,出入劍廬,何人敢阻?
仇振要是阻淩問,怕都得被劍廬之主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