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荊蟄瞥了眼欒彥,忍不住笑了起來,“據我所知,這個驚尋現在應該不是你正陽神宗長老了吧?”
欒彥聞言,臉色不由一黑。
一時間,竟無法反駁荊蟄這話。
驚尋在三月前,就已被剝奪長老之位。
與此同時,還失去了正陽神宗武者的身份。
隻是在欒彥要求下,多待在正陽山三月時間。
現在荊蟄殺驚尋,跟正陽神宗沒有半點關係。
“你是誰?”
欒彥黑著張臉,喝問了荊蟄一聲。
他隻知,荊蟄不是劍廬之人。
因此不明白,荊蟄為何要殺驚尋。
以劍廬的實力,似乎沒必要請其他強者出手。
“我,淩天的護道者!”
荊蟄微微一笑,朗聲回答道。
話音響徹,回蕩於此地空間。
當眾表明身份,為淩天護道。
告訴正陽神宗諸人,淩天不好惹。
同時,他也是為了給自己省一點麻煩。
無人敢招惹淩天,自然也就不用自己出手了。
正陽神宗諸人聞言,神色各異。
他們皆識淩天,感歎淩天的幸運。
身後,不僅有一個強大的劍廬為靠山。
且還有荊蟄這樣的強者,為之護道。
劍廬雖強,可終究有自己的一套行事原則。
荊蟄孤身一人,為淩天護道不需要原則。
他可以殺淩天想殺之人,劍廬又不方便出手為淩天誅殺之人,誰能奈何?
“淩天的護道者?”
欒彥嘴角隱隱抽搐了下,瞥了眼驚尋的屍體後,對身後的樂穎道,“我們回宗吧。”
在這裡,他不便追究驚尋之死。
驚尋而今生死,亦跟正陽神宗無關。
現在他該考慮的,是撇清自己與這件事的關係。
好在他事情做得滴水不漏,不太可能被牽連。
但劍廬的怒氣,恐怕是無法輕易消除。
他隻能奢望在驚尋已死的情況下,劍廬不再追究他的行為。
“走!”
待欒彥二人離開,孤擎亦招呼了海天、仇振二人一聲。
隨即,三人身影閃爍,離開此地回了劍廬。
荊蟄是淩天的護道者,於劍廬而言不是一件壞事。
至少證明荊蟄可以是朋友,而不是敵人。
荊蟄瞥了眼周圍一眾正陽神宗武者,隨意一笑,“都散了,不好好修煉,看什麼熱鬨?”
說罷其身影一顫,瞬間消失於此。
驚尋的屍體,他也沒有要處理的意思。
至於驚尋的納戒,早就已經被他收走了。
重塑肉身之後,他手裡沒有什麼資源。
搜刮積累財富,還是有必要的。
雖說這些東西價值不高,但比沒有好。
一些看著不起眼的東西,指不定能派上用處。
驚尋的納戒,應該是他目前得到最有價值的納戒了。
等荊蟄離開後,一眾正陽神宗武者才漸漸散去。
其中有受過驚尋恩惠之人,選擇了為驚尋收屍。
但他們並不敢將驚尋帶回正陽山,隻是在正陽山外找了一處還算不錯的地方埋葬。
……
此時的淩天,依舊沉浸在自己的修煉中。
外界發生的事情,似乎跟他沒有任何的關係。
又過一月時間,陰陽五行劍終是徹底修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