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淩天剛剛起身,上官雲澤冷冽話音當即於宴廳內響徹而出。
廳內諸人對此,倒也絲毫不意外。
淩天觸了上官雲澤的逆鱗。
上官雲澤又豈會輕易放淩天離開?
“怎麼,你還想留下我不成?”
淩天瞥了眼上官雲澤,一臉的輕蔑,毫無所懼。
今日若隻是他孤身赴宴,他多少還會收斂一點。
可有皇甫長老在側,他根本不怕上官雲澤什麼。
上官雲澤微低著腦袋,麵容陰森可怖,眼眸殺意不斷閃動著。
可當他抬起頭看向淩天時,臉龐卻是露出了微笑,眼眸殺意亦悉數隱藏了起來,“今日宴席還沒有結束,你彆急著走啊?”
眾人留意到上官雲澤是這樣一副表情,心中不免產生了困惑。
即便是淩天,突然也感到納悶了起來。
看不出來,上官雲澤居然這麼能忍?
“話不投機半句多,你要我留在此地又有何意義?”
淩天不知道上官雲澤在賣什麼關子,僅是冷聲一言,根本不打算留下。
言畢,他便拉著童欣葉的手朝著廳外走了出去。
皇甫長老同是立即起身,跟上了兩人。
上官雲澤見淩天執意要走,目光再一次寒了下來,當下對童鎧冷冷道,“童家主,攔住他們!”
“來人!”
童鎧雖也不是太明白上官雲澤的意思,可仍是果斷的下達了命令。
一聲令下,早就埋伏在童府院中的一眾童府侍衛相繼殺出。
淩天三人剛踏出宴廳大門,就被這些童府侍衛團團圍在了中央。
見這陣仗,淩天神色微冷。
皇甫長老亦眉頭一鎖,臉上露出了不悅。
同一時候,上官雲澤、童鎧等赴宴之人也都從宴廳內走了出來,站到了廳門口處。
“要不要將他們拿下?”
局麵至此,童鎧也不再隱藏自己對淩天的殺意,冷著臉對上官雲澤問道。
不過,他沒有直接命人動手。
畢竟,淩天身側還站在皇甫長老。
而皇甫長老代表著的是煉器公會。
他們若對皇甫長老動手,無疑會和煉器公會結怨。
這個責任,童鎧不敢擔。
索性,他就將問題拋給了上官雲澤。
隻要上官雲澤點頭,他就可命諸人動手。
到時煉器公會追求起責任,他也可以說自己是迫於上官雲澤的壓力才下的命令,將自己摘乾淨。
“不必!”
然而,上官雲澤僅是冷漠的搖了搖頭。
童鎧並沒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不免越來越搞不明白了。
心道上官雲澤究竟賣的什麼關子?
“皇甫長老可是煉器公會八階煉器師,而且又一大把年紀了,我這人向來尊老愛幼,不喜對老人家動粗。”
上官雲澤嘴角噙著一抹讓人捉摸不透的笑意,緩緩對童鎧說道。
童鎧不想得罪煉器公會,他同樣不想得罪煉器公會。
若真要動手,最好是淩天、皇甫長老先動手。
“那淩天呢?”
童鎧心中納悶,緊跟著又對上官雲澤問到。
“你拿淩天,皇甫長老會在邊上看著嗎?”
上官雲澤瞪了眼童鎧,眼眸不禁流出鄙夷。
童鎧越想越糊塗了。
其後,忍不住問道,“那雲澤公子要我攔下他們要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