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不知恥!”
令狐彬聞聲,當下咒罵一語。
恬不知恥!
這也是淩天現在給眾人的感覺。
眾人搞不明白,淩天何來勇氣說出剛剛那話?
不論是令狐彬還是淩天,體力幾近耗竭。
他們現在誰都很難殺了對方!
“若非是有王器在手,你現在已經是一個死人了!還能有機會站在這裡跟我說話?”
不等淩天回應,令狐彬又是冷斥了一聲。
剛剛的交手,淩天實際並不止一次催動至尊鬥篷。
七彩劍光與混沌之光籠罩下,兩人疾風驟雨般的交鋒。
起初,是令狐彬壓製了淩天。
可在前兩次他險些能誅殺淩天時,淩天卻憑借著至尊鬥篷的力量逃過了一劫。
兩次殺招過後,他的力量產生了巨大消耗,漸漸呈現出與淩天勢均力敵之勢。
從那之後,他再無法對淩天形成有威脅的攻勢。
最終以傷還傷,結束了這一戰。
在他看來,若非淩天擁有王器,他都可以殺淩天兩三次了。
“王器,難道不是我實力的一部分嗎?你若有王器,恐怕不會吝嗇借用王器之力來殺我吧?”
看著令狐彬氣急敗壞,淩天不由譏笑了起來。
王器,可是連道境強者都勢弱珍寶的東西,唯有八階煉器師才有機會煉製出來,並且成功率還低的可憐。
所以這東荒的王器,一部分掌握在煉器公會手裡,另外一部分則基本掌握在道境強者手中。
當然,有些天人境武者也可能擁有王器。
但這樣的天人境武者很少,很少。
像淩天這樣,一個真元境武者就擁有王器的,在這東荒還真是鳳毛麟角。
也虧的淩天是皇極聖地偽聖子,否則他這王器一外露,怕是早就被搶走了。
“哼!”
聽到淩天這話,令狐彬心中更為惱怒了起來。
他知道自己現在已無力誅殺淩天,可其眼眸殺意並未因此褪去。
“誰幫我殺了淩天!”
這時,令狐彬低吼了一聲。
周圍諸人聞聲皆是一愣,一個個目光變得異樣了起來。
到了這一刻,令狐彬要殺淩天之心依舊不死。
哪怕是自己無力誅殺淩天,他也要彆人去殺淩天……
要知道在這聖跡劍場,殺人可是會觸犯聖跡劍場鐵律的。
並不是人人都是令狐彬,有這麼大膽子去試探聖跡劍場鐵律。
故而眾人,皆是沉默無言,壓根不敢回應令狐彬。
沒能得到任何人的回應,令狐彬目光轉過望向了人群,“你們不敢殺他,總敢傷他吧?”
殺人,觸犯聖跡劍場鐵律。
但傷人,不會!
即便是乘人之危,亦同樣如此。
可對於諸人來說,若隻是重傷淩天,卻不殺淩天,豈不是在自討沒趣嗎?
等哪日淩天傷愈,他們被報複怎麼辦?
“真是一幫孬種!”
令狐彬見人群沉默不語,低聲咒罵了一句。
緊跟著,他又冷聲對諸人道,“你們不用擔心他的報複,因為他活不到那一天!”
言畢也不等眾人回應,他那閃爍著殺意的目光當即掃向了肖狂,“肖狂,你難道不想一雪前恥嗎?現在可是你難得的機會!隻要你能重傷淩天,讓他比我傷的重,待我傷愈後,我就會第一時間斬他!所以,你根本不用擔心他的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