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話音剛落,佩頓就開始開始倒背如流般的講述。
“今年3月27日,也就是大約三個星期前,我參加了朋友的聚會,離開聚會後我自己開車回家,在經過哥譚舊城區第三大道時,有個人突然跑了出來,我沒能及時刹住車不小心把他給撞了,我……我也沒想到他會死。”
還挺會編故事的,可惜漏洞太多。
喬伊在心裡冷笑道。
案情陳述完畢,法官將視線轉到喬伊這邊,示意控方可以發言了。
“佩頓·萊利,你說伱是不小心撞到死者的,也沒想到死者會當場死亡,那為什麼你當時沒有選擇打急救電話,而是試圖逃離現場?”
喬伊開口問道。
聞言,佩頓愣了兩秒後才回答道:“我當時很害怕,沒敢留在原地。”
講完之後,佩頓裝模做樣般地用雙手抱住自己,仿佛自己真的很害怕一樣。
“你說你參加了朋友的聚會,請問你喝酒了嗎?”
“我喝了。”
“喝了多少?”
“我不記得了。”
“那你嗑藥了嗎?”
喬伊連連追問。
佩頓不說話了,緊接著她身旁的一名律師站了起來高聲道。
“我反對!控方所問的問題與案情無關,這是在侵犯我當事人的隱私權!”
“和案情無關?你知不知道酒駕是違法行為,更何況佩頓·萊利還可能吸食過致幻劑!這跟本案息息相關!”
喬伊用更大的聲音懟了回去,而出聲的律師此時卻說不出話了。
“反對無效!”
法官捶下法槌道。
那名辯護律師悻悻地坐了下來。
有意思的是,當他坐下來後,臉上的表情並非沮喪失落,而是在與另一位辯護律師對視一眼後,暗戳戳地笑了起來。
“表麵上讓他贏了一次,實際上卻是將本案往意外事故的方向推進了一步,這小子還是太年輕了。”
萊利家族的兩名辯護律師在心中想道。
喬伊不在意他們到底在想些什麼,繼續自己的發言:“根據GCPD對佩頓·萊利的驗血報告,當天她不僅喝過酒,而且還是在案發不久前大量飲酒,同時血液中還含有不少致幻劑成分。”
“這些證據無不表明,佩頓·萊利在開車的時候精神極度亢奮,另外,第三大道的道路監控顯示,當日佩頓在市區之內危險駕駛,車速一度超過一百二十公裡每小時!”
“因此,佩頓不小心撞到死者純屬無稽之談,是刻意隱瞞事實!”
“我反對!”
另一名辯護律師站了起來,臉色嚴肅道。
“控方說我的當事人在案發時精神極度亢奮,但據我所知,她當日吸食的致幻劑並不存在亢奮成分,相反具有不錯的催眠效果,加上大量飲酒,我的當事人在案發時不僅沒有精神亢奮,甚至應該處於神誌不清的狀態中!”
“在這種狀態下開車,又怎麼可能完美控製,發生意外也是正常的。”
“法官大人!還有陪審團的各位!”
突然,這名辯護律師提高聲量道,“我的當事人雖然過失殺人,但她還很年輕,她為自己的過錯後悔不已,這可能會成為她一生都揮之不去的陰影,我不求你們對她網開一麵,隻求不要太過嚴苛。”
聽到辯護律師的話,法官有些意動,畢竟這案子不像是有什麼反轉的樣子,直接結案不無不可。
“等等!”
然而,就在這時,喬伊突然站了出來。
隻見他挺直身體,麵色堅毅,一隻手筆直地伸出指向那名辯護律師。
高聲道:“我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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