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朝著甜品店裡跑去。
店裡麵正好高木警察正在彙報最新的情況:“經調查,三位都與死者相田先生有不同程度的關係,首先是店長山本小姐,她是死者的前女友,上田小姐是死者同公司的同事,而艾爾海森先生則是死者的鄰居,但並沒有找到兩位有交流過的證據。”
而艾爾海森突然出聲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我想,這場鬨劇,就到此結束吧。”
毛利小五郎回頭不滿地看著艾爾海森:“什麼意思,你準備要自首了嗎?”
艾爾海森無視了他,看向目暮警官道:“凶手是上田小姐。”
依舊是毛利小五郎:“哈?!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想給自己開罪嗎?”
說實話,禦幻天理覺得這位毛利偵探有些過於針對艾爾海森了,不過轉頭想一想,艾爾海森一句話就讓他們降低了的好感,感覺也不是不能理解。
目暮警官在一旁緩和氣氛:“好了好了,毛利老弟啊,就聽聽艾爾海森先生怎麼說吧。”
“上田小姐約死者在女洗手間等待,而她爬窗進去,殺了死者。”
這下連目暮警官也變成了豆豆眼:“艾爾海森先生,您這樣說的話,凶手可以換成任意一個人啊!”
柯南本來很震驚這個人居然也推理了出來,準備抱著懷疑的心情聽聽他是怎麼說的,結果聽到這句話,差點仰倒。
“好吧,果然以你們來說很難理解這句話吧。”艾爾海森攤了攤手:“那麼首先,凶手一定是一位女性,你們可以想想,如果凶手是一位男性的話,那麼約女性衛生間,無論他是如何進出的,都會有可能引起人注意,但如果凶手是女性,則這點不需要擔心。
其次,一位年輕女性約一位男性到洗手間,嗯,做什麼事情我想我就不需要多贅述了,在場的懂得都懂,不懂得請加油努力理解一下。而在那種情況下,被害人背對著凶手,並不設防的被捅也是比較有可能的。”
現場的眾人都感覺有一輛無形的車從臉上碾了過去。
目暮警官努力正經起來:“咳咳,那麼你是怎麼確定凶手是上田小姐的呢?”
“店長小姐是一個很理智的人,這一點我想你們調查過程中都能感受出來,而理智的人不會用這麼粗糙且會對自己的店造成巨大傷害的方式來達成目的,而行凶地點之所以在這我想,這是被害人自己選擇的吧。對嗎?與其說是死者同事,不如說是死者情婦的上田小姐。”艾爾海森平靜的看向一直低著頭不說話的女人。
“哈?!”這次是眾人震驚疑惑的聲音,毛利小五郎磕磕巴巴地道:“就算…就算是這樣的,這也隻是你的主觀猜測吧!”
艾爾海森理所當然道:“畢竟我是一個普通人,偵查這種事應該是由警方或者你們這些偵探來完成的不是嗎?凶器的話我想是一種類似於頂端有利器的傘之類的東西吧,看小男孩的反應,我應該是猜對了,而且警方已經撈上來了才對。”
柯南悚然一驚,看著艾爾海森那沒有多少感情的眼睛直視他,總覺得仿佛被看透了一樣,反應極快的摸著頭憨笑,而被提示的警察們才反應過來,一位警察將打撈起來的凶器遞給了目暮警官:“警官,這就是凶器,經檢測,上麵的血與死者吻合!以及我們剛剛在附近公園的洗手池中檢測出了死者血液的殘留!”
到目前為止,眾人總算相信上田紗就是凶手了,畢竟她親口承認她去了公園洗手池。
“但我不明白的是,你有手段搞到劇毒,有能力連捅死者兩刀,男性腳印也是你故意留下的,那你也應該能發現能暴露你蹤跡的血液,把凶器仍在那麼明顯的地方,還要自曝去公園的事情?”艾爾海森繼續提問到,他覺得這與自己對這位凶手做出的側寫有所衝突。
一直低著頭的女人終於抬頭直視艾爾海森,眼睛裡卻不是怯懦,而是一種死寂般的平靜:“你是以什麼身份詢問我這個問題的呢?一位偵探業餘愛好者?一個討厭我的觀眾?還是一位高高在上審判我的人?”
艾爾海森鬆了聳肩:“我不是那麼閒的人,喜歡審判的是另外一個學院的人,我隻是以一位學者的身份想要探索我不理解的知識罷了。”
“這樣啊。答案很簡單,我被他強迫,感染了艾滋,殺死他之後除了大仇得報的快感,便是巨大的空虛,我不想活了,僅此而已。”女人平靜的說道。
“原來如此,感謝解惑。”
警方將人帶走後,一直在一旁旁觀的少女毛利蘭走上前來和艾爾海森打招呼:“艾爾海森先生你好,我是毛利蘭,剛剛家父為了破案一直對您的態度不好,請您見諒。”
艾爾海森搖了搖頭:“不是重要的事。”
“呐呐,海森哥哥!我是江戶川柯南!你真的好厲害啊!居然光憑猜想就能找出凶手!”柯南也跑了過來,一邊賣萌一邊趁機詢問。
“因為猜想也是知識之一——人之思想乃至高知識,這是我們須彌院創辦者曾說過的話。”
“須彌院是學校嗎?感覺好厲害的樣子!這個學校在哪裡呀,我能去參觀嗎?”
“是大學嗎?感覺能說出這句話的人真的很厲害呢!”毛利蘭也在一旁好奇的附和。
“確實是一位偉大的女性,有機會你們自然是能去的。那麼我還有些事情,請恕我先告辭了。”艾爾海森並沒有說太多。
禦幻天理在發現太宰提供的認知度非常多的時候就發現了,這個世界上每個人的權重都是不同的,而柯南和毛利蘭也屬於權重很高的人,目前披露的消息已經足夠換取一些認知度了。
但現在還有其他重要的事,艾爾海森便脫身離去了,但柯南後續依舊提供了不少的認知度。
【叮——
快說謝謝柯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