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們已經亮出了醜陋的武器,老虎麵具把女孩子纖細的雙腿分到最開,扶著自己試圖擠進她尚未被開墾的朱門。
因為角度問題,蕭處齋可以清楚的看見老虎麵具是如何把自己一點一點地擠進女孩子裡麵去的。嬌嫩的花瓣被撐開,充血發紅,撕裂與乾澀導致的疼痛、引發的流血,她咬緊下唇抬起下巴,淚水泗流。
大腿內側全都是處子血,未發育完全的器官經如此折磨,想必她以後的路不會太好走。
蕭處齋抿了抿不用上妝也色澤鮮豔的薄唇,望著她蒼白著臉被男人粗暴的撞擊而前後搖晃的羸弱身軀,不知怎的竟生出幾分惻隱之心來,繼而不知怎的竟對那些男人懷上些許惡意。
他竟然想要從他們手中把她救下。
後來蕭處齋才知道,很多東西都始於不忍心,也有很多東西止步於不忍心。
當他多看了她一眼,故事就悄悄地拉開了序幕。
因為有了這麼一個開頭,所以過程和結果注定不會太美好。
正當蕭處齋坐立難安時,從後麵伸出一隻纖細白嫩的手來,拍了拍他的肩膀。接著蕭處齋身邊的空位坐上了一個人,來者上身轉向他這邊,手臂隨意地支起,細長勻稱的手指輕輕地敲著自己的臉蛋。
白狼麵具,圓圓下巴,栗色短發,棕黃長袍。
是鴉。
他支著下巴,黝黑雙眸在麵具後凝視著蕭處齋“想英雄救美也要有資本啊,小帝王。”
蕭處齋回以一笑“鴉先生的意思是,我不夠有資本?”
鴉可以對任何一個人說「你沒有資本」,唯獨不可以對蕭處齋講。
他是最有資本的那個人。
麵對蕭處齋絕對稱不上友好的態度,鴉不卑不亢。纖弱的少年突然湊近,鼻子中呼出的氣體都拂在蕭處齋臉上,少年透出幾分妖異詭譎的黑眸當中風雲湧動,淺色的唇瓣微微蠕動,吐出一句話“知道了,愛德華多王儲。”
蕭處齋玫瑰妖眸中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豎起修長食指,舉到唇前“噓”了一聲。
“身份暴露了我會很麻煩,所以請您合作一點,鴉先生。”他笑眯眯的,然底下握在手中的槍已經抵在了鴉的腰部,腎的位置。
他可不知道鴉是怎麼知道他另一個名字和身份的,他奉行非暴力不合作、暴力也不合作,比起受人製約,他更喜歡先發製人。
危險就在家門口,而鴉還可以淡定的在家門口看書。鴉的手下移,擋在槍口前,繼續和蕭處齋說話“雖然本人樂得見柒雪鈴吃虧,但是既然您想救她,那我幫您一把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如果您對我是這個態度的話,那我可是很頭疼的……”
蕭處齋妖眸危險地一眯“你是在威脅我咯?”
“哪敢,您看您又過度解讀了。”鴉笑得一派天真純潔,另一隻手不知道從那裡摸出一份文件來,遞到蕭處齋眼皮底下,“奉勸您一句,等一下再說吧,說不定還可以看見更多有趣的場麵呢,而我相信您一定會喜歡的。玉已經碎了,看她如何不叫瓦全吧。”
蕭處齋接過文件,槍也收了起來,他坐正身子,挑起手指打開了文件。鴉起身悄悄地離開了。
看了文件內容,蕭處齋先是一愣,旋即低笑。鴉不愧是青網的一把手,連幫人一把都這麼的……刁鑽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