贓物就一個箱子的古玩?
這多麼?
周清和對現在的古玩沒有直接的認識,他看著這些東西就是沒有金錢來的直觀。
這要是放以後,哪一件可能都價值連城。
但是現在,盛世古董亂世黃金,一箱子,送給戴老板似乎不夠震撼。
原以為多交代一點,他還能昧下一點,現在空間不大。
警察的身份,到底是欠缺點痛苦的想象力。
周清和抬腳,一腳就踹在了石田的腰腹!
石洞狹小,石田猛然間向後撞去!
不是,石田不明白,他還沒想好要不要出手,怎麼交了東西,還被打了?
周清和卸下了警察的身份,那就不再客氣。
這家夥孔武有力,起初還想把他騙到墓道裡去殺,簡直智商武力雙高。
要知道那墓道,他們盜墓賊自己都折了一個進去。
居然想騙他進去,簡直是陰險之極。
周清和踹完之後,直接拔槍速射,砰砰砰砰,連開四槍,對著四肢各送一發子彈入體。
智商武力雙高,現在就隻剩下智商高了,這就讓人放心很多。
槍聲,石田的慘叫聲響起,門口的警衛衝了進來:“科長!額?”
隻見石田靠在石壁上,兩肩各一個洞,兩個膝蓋各一個洞,現在是手不能抬,腳不能站,那是一動都不敢動,麵目猙獰憤恨的看著周科長。
“拖出去,看好了,彆讓他死了。”
“是!”
石田被拖出了洞口,地上留了根鬆手掉落的銀針,周清和從口袋裡掏出五塊錢包裹撿了起來,細看。
針就是普通的針,聞起來也沒有特殊的味道。
藏針沒什麼,但是藏這種針,不怕自己被紮到?
畢竟意外被人撞一下,這也是極有可能發生的事。
周清和好奇之下走了出去,“把他翻過來。”
警衛把石田摁在地上。
周清和掃了一眼石田的身上,一眼確認,也就腰間的腰帶能藏東西,便解下來看。
一看之下,好家夥,居然還藏著兩根一截手指長的針。
“科長,是我沒檢查仔細。”警衛馬上道歉:“我其實摸過,但沒摸出來。”
“我試試。”
周清和把腰帶係在警衛的腰上,用手掌貼了上去,一摸之下就感覺到不同了。
警務係統不管是警察還是特務處,正常剛抓了犯人,也就用手指摸一摸有沒有硬物。
如果是一根很長的針,由於不會彎曲,按壓之下手掌一貼,就能感覺出來異常。
但是這兩根針太短,隻有一截手指的長度,手掌一碰之下很容易忽略過去。
“行了,明白了。”
周清和看了一眼地上的石田,笑著說:“既然檢查容易不夠仔細,那就全扒了用火燒,藏了什麼自然就露出來了,至於他,光著回去好了。”
“是。”
周清和轉身回洞裡,他決定,回頭他也藏兩把手術刀進去,不藏白不藏。
不過他的穿著自然不是布帶,而是皮帶。
這得找個裁縫幫他設計下,不要藏,挖兩個區域出去,直接嵌進去。
來到箱子前,拿起一個青色的筆洗把玩把玩。
過寶山自不能空手而為,留兩件小玩意意思下,彆的打包。
周清和挑了個筆洗,挑了個杯子,齊活。
一個小時後,特務處。
周清和下車就指揮著手下搬箱子。
並且非常認真嚴肅的對待。
“都小心著點,千萬彆磕了碰了,這都是精密的醫學儀器。”
“是。”
“抬處長辦公室。”
“是。”
路過的特務處人員指指點點在那討論,也不知道是什麼醫學儀器周科長這麼小心?
周清和看著東西去,他就不去了,估計後麵還有呢,等審完再說吧。
他走向審訊室。
石田已經被放在了電椅上,畢竟雙腿都中槍,這是站也站不住了。
周清和冷著臉道:“你的名字,代號,上級,任務。”
石田用殺人的目光的看著周清和,偏頭朝著地上就是一口唾沫。
到了現在哪還能不明白從一開始就被騙了,從頭到尾都被耍了。
“向我展示你的硬氣?”周清和雙手抱胸似笑非笑:“今天我趕時間,晚上還有舞會要參加,所以我們速戰速決,開始。”
周清和一偏頭,手下拿出了電刑設備,給石田帶了上去。
電椅一般是審訊室的終極絕招,其實不太常用。
原因就是這玩意真的會把人弄死。
在需要情報的情況下,審訊者很快就會麵臨一個問題,一點點電流隔靴搔癢,加大電流,不知道哪一條線就把對方電死了。
而如果被審訊的人,真的扛過了一次電椅,下一次還電不電?
電了,人可能就沒了。
不電,電椅都扛過了,接著就沒轍。
所以,無期限的絕望折磨,有時候比電椅好用的多,也安全的多。
不過,今天周清和無所謂,弄死都行,這隔壁不還有一個麼?
停,開,停,開,加大電流,縮小電流,一遍遍的刺激著石田的敏感神經。
半個小時,石田已經耷拉著腦袋,彆說吐唾沫,讓他抬一下眼皮都艱難。
當周清和說出繼續的時候,石田氣若遊絲的開了口。
“等等等。”
周清和一抬手,等待著下文。
“我有個問題想問你,伱怎麼會出現在那裡?”
石田真的想不通,為什麼看個病會引來特務處即使來的是警察都合理,但是特務處,那是絕對不合理。
他現在非常想念那根針,如果他早就知道周清和是特務處的人,那他絕對會把最後一次機會留給自己。
痛苦,太痛苦,電椅的折磨,簡直讓人絕望。
“讓你回答問題,不是讓你提問。”
周清和的冷漠聲音響起:“等你回答完問題,讓我滿意,我可以考慮告訴你原因。”
石田大喘著氣,過了一會才說道:“石田春一,我們的任務是探測南京城周圍的炮兵陣地,盜墓是我們在爬山偵查的過程中,意外的發現了墓葬,剛好可以用來填補經費。”
“意外?你就盜了這一次?”周清和明擺著不信,他們身上的臭味就是證據。
“不是,本來就是意外發現了一個墓葬,後來,我們見有錢賺,就一邊找炮兵陣地,一邊找古墓,反正都是翻山查探,順便的事。”
嗬,工作倒是勤勞。
接下來的交代就順暢多了。
他們確實新挖開了一座古墓,隻是挖開的方法比較特彆。
當時正在漫山遍野找古墓,找了大半個月都沒發現,身上是又臭又臟,隨便碰到個小溪,打算修整一下。
衣服都脫了準備洗澡呢,結果發現了一位前輩留下的盜洞,直覺附近有古墓,在附近找了找,一腳踏空,垂直進入古墓。
墓道年久失修,全是碎石渣子,劃的全身鮮血淋漓。
上麵的石田把人救了上來,知道大醫院做手術瞞不過醫生,而且一個沒有當過兵的農民,手上有繭子,而且有槍傷,很容易出問題,於是就選擇盜藥。
一盜就盜進了特務處。
“你看盜墓盜多了,遇見鬼了吧?”
周清和嘲笑了句,隨後就問起了古玩。
“剩下的東西呢?”
“有一些賣了,我們有個固定的收貨商人,隔一段時間就出手一次,我們也要錢,還有一些在灶台裡封著。”
藏的倒挺好。
“電台呢?”
既然要炮兵陣地,這信息要傳出去,電台肯定是有的。
“床底下。”
拿到信息,周清和讓人去取貨,他自己準備去旁邊的房間,總得審問一遍,相互應對,那也能就更準確。
倒是石田心心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