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問沒有柳下惠那種自製力。
剛剛就一度要把劉翠月翻個麵,好好揉揉。
反正按摩和揉道……其實也差不了多少。
“膽小鬼!”劉翠月恨恨嘟囔,一邊小心翼翼開門,又張望了一下。
她嘴上強硬,一副不畏人言的模樣。
但實際上,同樣有所顧慮。
寂寞寡婦勾搭年輕小夥?
村裡人什麼反應可想而知。
而葉飛鷹他父母,可能要拿刀找她。
“走了,以後有空再教你揉道,額,推拿!關好門。”
葉飛鷹一步三回頭,意猶未儘。
給劉翠月按摩,快樂又折磨。
主要是弟弟不痛快,他這個做哥哥的心裡也不開心。
關門之後,劉翠月靠在門上,一陣失落,有些埋怨林芸兒來的不是時候。
……
位於坡上拐角的林家。
屋裡燈火通明,從窗戶投射的燈光,照亮門口小路。
“芸兒姐,虎哥?”
葉飛鷹敲了敲門。
“來了。”林芸兒開了門,眼神躲閃,“打你電話,怎麼沒人接?”
“不好意思,手機開了靜音,回到家,我媽才說你來找我,什麼事情啊?
葉飛鷹故作迷茫。
“進來再說。”
林芸兒伸出手,拉葉飛鷹進屋,隨後關上門。
“虎子,飛鷹來了。”
屋裡,林虎正在喝悶酒,有些煩悶。
一看到葉飛鷹立馬精神了,“飛鷹,終於看到你小子了,這些天都沒見你人影。”
“唉,事情太多了,債務啊還有我爸的病等等。”
“也對,我聽說你把家裡的欠債都還清了?你小子可以啊,傍上富婆了,這才幾天,債務全還清了。”
林虎由衷佩服。
葉飛鷹白了他一眼,“我是那種吃軟飯的人?我和李總關係清清白白,你彆想多。”
“得了吧,你在村裡隨便找個人問問,誰會信?大家都這麼說。”
林虎拉著葉飛鷹坐下。
一邊吩咐林芸兒再去炒兩個小菜,要與葉飛鷹不醉不歸。
看他正在興頭上,葉飛鷹隻能順著,先乾一杯酒再說,反正這麼一些酒壓根醉不倒他。
“默認了?”林虎笑容揶揄,“吃軟飯沒什麼見不得人的,多少人想吃吃不到呢。當然,要我說,你這模樣和形象還有能力,有資格吃軟飯!”
隨後豎起大拇指。
“……”
葉飛鷹哭笑不得。
“算了,隨你們怎麼想吧。”
至於什麼虎金丸,說出去應該沒人信。
林虎又主動給葉飛鷹倒酒,擦了擦嘴,“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的事情嗎?”
“之前……哦,記得記得,肯定啊。”
葉飛鷹連忙點頭。
廚房裡突然傳出瓷器碎裂的聲音。
“芸兒,怎麼了!”
“沒,沒……不小心把碟子摔了。”
“笨手笨腳的!小心點!”林虎嗬斥了一句,麵色並不大好。
可轉頭又對葉飛鷹賠笑,“我前兩天又去找了一下杏林館的老醫生……在我生氣質問後。
他就坦承了,根本不可能治好的,就算是神醫也不行。
這種先天性的問題,小時候沒治好,長大就更沒希望了。”
言語透著絕望和失落。
沒等葉飛鷹回答。
林虎以不容拒絕的口吻說道“你今晚不用回去了。等會兒我喝醉,就在小房間過一夜,你去我屋裡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