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蠍子看著門口的方向,調侃道。
葉飛鷹無奈歎氣,“邀功就沒必要了吧,我跟她是合作以及普通朋友的關係,其實都不想介入你們的糾葛。
你打傷阮東來是事實,老爺子現在還拄著拐呢。
幫忙化解,看似是好意,實際上對她來說,是自作主張,一廂情願。”
“女人就是這樣,小心眼。
打傷又不是打死,也沒有殘疾,何況還有你這位神醫在。
不像我們男人,我們幾個被你打過,你下手也不輕啊。我們幾個可沒有記恨你。
我這邊跟雇主都沒法交代,隻好把一百萬還給他,加上前些天的行動損失,白忙活不說。還損失了十來萬。”
王蠍子撇嘴道。
理所當然認為女人一貫小心眼。
“不說恩怨利益。她想報複我,也沒這本事。她的朋友,固然有幾個是南縣的領導。
但不具有絕對的話語權。
關我一兩天,也隻能乖乖放我出來了。
我真要放開手對付她,隨隨便便威脅一下紫金堂的員工們,就能讓他們店鋪因為缺乏人手,沒法運轉。
你要是不插手,她想和解,都沒這資格!”
王蠍子坦誠說道。
言下之意,李媛媛有些不自量力了。
“我覺得你小看李媛媛了。”葉飛鷹搖搖頭,“她的背景並不簡單,真要逼急了她,你未必能全身而退。”
“……”王蠍子微皺眉,嘀咕著,“她還有什麼了不得的背景?”
他相信葉飛鷹不會唬他。
張明明、黃小婷出來收拾碗筷,低著頭,
“那倆都是你的妞嗎?”王蠍子轉移了話題,“你倒是挺會享受。”
“這家店是她們開的,我隻是投了些錢,順手幫點小忙。”葉飛鷹趕忙否認。
王蠍子是過來人,玩味笑了笑,也沒點破。
就在兩人閒聊時,突然,店外傳來動靜。
一夥人突然過來。
推翻了花籃不說。
還使勁踐踏。
“張明明,你個小賤貨滾出來!”
一道憤恨聲音在店門口叫囂。
鄧雲峰早就從朋友那兒聽到張明明要開店的事情。
糾集了一夥人。
他氣勢洶洶,走入店裡。
小弟們打砸完花籃這才停手,湧入店裡。
“鄧雲峰!”
張明明嚇了一跳,嗬斥道“你瘋了嗎?你想乾什麼,我們已經分手了,趕緊讓他們住手!”
鄧雲峰冷笑走進來,隨手拉過一張椅子坐下,“小賤貨。你以為這個鄉巴佬能罩著你啊?”
見葉飛鷹目光陰沉走來。
鄧雲峰多少露出幾分膽怯,但還是故作鎮定,硬著頭皮冷哼一聲。
“葉飛鷹,我知道你能打。
甚至我這裡十多個朋友,可能都不是你的對手。
但我敢保證,你一旦動手,這輩子就得蹲在牢子裡!”
鄧雲峰來這鬨事,早就料到葉飛鷹肯定會在。
當時在菜市場,他覺得丟臉,沒敢驚動家裡。
可事後越想越氣,這輩子都沒受過欺負,葉飛鷹一個無權無勢的鄉下人,竟然敢打他!
他指了指門口停著的公家車輛,幾個工作人員杵在車旁,就冷冷看著店裡發生的一切。
“我可以打砸你的店,你敢打我?
你敢來打我試試啊!
我還能讓工商、消防的朋友來檢查,三天一檢五天一查。”
鄧雲峰姿態越發猖狂。
在南縣,他不敢囂張。
但在這清河鎮,誰敢不給他鄧雲峰一點麵子?就衝他的好爸爸,有心為難,說到做到不是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