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明的酒量雖然還行,但和葉飛鷹這種體質強大又隨時可以作弊的差遠了。
難得高興。
葉飛鷹並沒有掃興地去化解酒勁,半醉未醉的狀態偶爾體驗一次還是挺好的。
臨近十二點。
酒樓包廂,張明明不行了,直接擺手認輸,“你牛,你牛……老娘服了,怎麼酒量這麼好。”
然後趴在桌上喘氣。
葉飛鷹搖了搖趴著的黃小婷,“你還好吧?”
黃小婷醉醺醺抬頭,“還行,我還能喝!”
說著又要拿酒杯。
就她?
葉飛鷹無奈搖頭,她休息了一小時多,稍稍清醒了一些。
這再喝,都沒法帶她們回去了。
“我們現在回去,不喝了。”
“哦,回、回去……”
黃小婷搖搖晃晃起身,一個趔趄,撞向桌子。
還好葉飛鷹及時扶住她,一手摟住她的腰,一手抓住她的手,繞過自己脖子。
“張明明,你呢?”
葉飛鷹花了一會兒,才叫醒張明明。
張明明搖晃著起身。
沒黃小婷那麼嚴重。
葉飛鷹隻好抽出一手,挽住她的胳膊。
回到張明明的出租屋時,已經快一點了。
葉飛鷹將她們丟到床上,脫掉鞋子,解開外套。
還拿溫毛巾幫她們擦了擦臉,床頭櫃放上一瓶礦泉水,就躡手躡腳離開了臥室。
期間其實邪念一閃而過。
就她們的情況。
跟兩條死魚一樣。
還不是任由自己宰割?
隻不過葉飛鷹克製住了這種邪念。
他洗漱完後,就在沙發上將就睡著。
不知過了多久。
迷迷糊糊感覺身上有點沉,好像有東西壓著他的胸口。
耳邊隱約若有若無的異響,就好像有人試圖以最快速度吃光棒棒糖。
葉飛鷹漸漸清醒,感覺越發清晰。
睜開眼,意識還沒完全恢複,眼前的物體,就好像兩個帶圓球的圓柱體,在輕微搖擺。
好一會兒,他猛地看清了東西,哪裡是球啊。
有人撅著屁股,身上僅有一個藍色半透明的小胖次,整個人伏在他上方,背對著他呢。
張明明?
葉飛鷹通過香水味和熟悉的尺寸,認出了這家夥是誰。
大半夜不睡覺。
就像一個辛勤的擠奶工。
太亂來了。
擾他清夢!
偏偏她還開始得寸進尺了!
“……”
葉飛鷹想了想。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
這會兒也顧不上所在場合,和黃小婷現在情況。
果斷伸出大手。
你要戰,我便戰!
次日一大早。
黃小婷揉著宿醉的腦袋,頭有點疼。
突然猛地驚醒,看一眼時間,都上午八點了!
“明明,遭了,太陽都曬屁股了。”
她匆匆忙忙起來,想要推醒床邊的張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