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姨,我媽跟你那麼多年的交情。
你要偏袒打我的人?你看看我的傷!”
孫誌民哭哭啼啼,十分委屈。
許小媚一陣嫌惡。
她壓低聲音,“孫誌民,我今天來店裡,就是想談談你這兩年的小動作!
你真以為,能一直瞞天過海?
你在東江的房子、車子,情婦的名牌包包首飾,都是怎麼來的。
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如果真要鬨大,讓第三方介入,你會比葉飛鷹更慘!”
許小媚語氣透著威脅。
琅琊齋這兩年生意不好,營業額連續下跌。
她早就關注到,察覺到了一些問題。
直至近期,才有確鑿的證據。
孫誌民這家夥中飽私囊、欺上瞞下,嚴重損害了琅琊齋的利益。
“我……”
孫誌民臉色一白。
“怎麼回事,到底是不是摔的!”
穿製服的中年人,麵色嚴厲。
“是我不小心磕到牙齒。”
孫誌民垂頭喪氣。
比起屈辱。
他這會兒開始擔心後果了。
“你們這是浪費警力資源!”
中年人嗬斥了幾句。
帶人離開。
魏勝男趕走了圍觀群眾,將門關上。
“所以,孫誌民,吊墜這件事。
也是你顛倒黑白,故意栽贓給葉飛鷹。”
許小媚神色冷漠的質問。
“其實……”孫誌民支支吾吾,“他自己沒接住,東西掉到地上摔碎了,然後他就揍我!”
“沒接住?
你在這裡工作了三四年,連貨不過手這麼基本的規矩都不知道?”
像這種貴重又脆弱的東西,往往不會用手交接,而是放在桌上,等對方放好了,才會過去拿起來。
許小媚越發確定了責任歸屬。
“好了,小麗,你先陪孫誌民去醫院看看。
你們以後也不用來琅琊齋了。
我會讓財務結清你們的工資。
孫誌民,滾回東江。過些天,我會去找阿清,你在琅琊齋的行為,我會如實跟你媽說清楚。”
許小媚歎了口氣。
要是沒這個淵源的話,她不會就這麼放過孫誌民。
小麗連連求饒,試圖辯解。
可在許小媚淩厲眼神下,哭哭啼啼離開。
孫誌民緊隨其後,灰頭土臉離開。
到了門口,露出陰鬱怨毒的神色,“賤人!”
他甚至沒有弄清楚葉飛鷹和許小媚的關係。
……
店裡。
“勝男,麻煩你幫忙泡個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