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春堂大門口。
一陣急促腳步聲。
以阮金寶為首,一夥人連滾帶爬逃出。
在路人奇怪目光下,他們竄進車裡。
車隊一陣騷亂後,匆匆駛離。
奧迪車裡。
魯源坐在副駕駛座。
後座的阮金寶,還有些沒緩過勁來,心不在焉,臉上難掩的怒火。
“阮總,我覺得……這事不能這麼算了。
這王八羔子,傷了老嚴,還敲詐您一千萬啊!
我們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氣。”
魯源忍不住小心翼翼地提及,一邊偷偷注意阮金寶的反應。
想要順勢討好,獻一獻殷勤。
“你這麼牛逼,在樓上怎麼不敢說話,不敢拿刀捅他?
我記得你一向隨身帶著一把彈簧刀啊!”
阮金寶回過神來。
惡狠狠瞪著阮金寶。
“……”魯源麵色頓時尷尬,眼神閃爍,“我擔心刺殺不成,反而激怒他,我沒命了無所謂,但如果連累您,我罪過就大了!”
阮金寶神色稍稍好了一些。
這倒是。
想了想,他看著窗外,“暫時不動他,讓他囂張一陣子!
等老嚴醒了再說。
他媽的,連老嚴都挨不過他一下。
都怪他媽的那個陳鋒胡說八道。
這種身手還用得著下毒?”
阮金寶麵露忌憚。
一想到老嚴這些年替他做的臟活。
老嚴殺過三五個死對頭。
都是頗有身家、有保鏢的老板。
要真惹急了葉飛鷹,以此人的身手,同樣也能像老嚴那樣,乾掉阮金寶。
比起報複,阮金寶更為惜命。
尤其想到現在已經癱瘓了的鄭春榮。
“這小子是個人物。
在南縣靠山背景不小,我們在南縣施展不開。
艸!老子從小到大,沒吃過這麼大的虧!這筆賬,一定會跟他慢慢算!到時候讓這對狗男女加倍奉還!”
阮金寶正說著,突然渾身不適。
一陣困乏和疲累,頭暈目眩,臉色灰敗。
靠在座椅上喘氣。
“老板,你怎麼了?老周,趕緊掉頭,先送阮總去醫院!”
車內一陣慌亂,阮金寶突然無力,徹底昏迷。
魯源趕忙讓司機火速趕往醫院。
……
辦公室裡。
陳鋒、曹樂樂杵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地上依稀還有老嚴的鮮血。
門外一群員工探頭探腦,麵露驚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