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擦擦，我愛擦擦。
兩隻老虎愛跳舞，小兔子乖乖拔蘿卜……”
一邊哼著斷斷續續的小曲兒或者詞語。
扭著屁股，左扭扭，右扭扭。
偶爾雞毛撣子掉地上，她爬到地上去進，“哎呀，嘶……”
或低聲怪叫，或微喘。
時不時眼角餘光偷瞥一眼辦公桌後邊的葉飛鷹。
確定他的注意力還在自己身上。
她越發起勁了。
可遲遲沒等到葉飛鷹叫她。
潘愛蓮有點急了，鑽進了桌底，“我有東西掉了，哎呀，怎麼找不到了呢。在哪裡呢？”
看似在桌底下四處尋找。
她的手直奔葉飛鷹的腳踝，順著腳踝一路往上。
“……”
葉飛鷹有些無語。
原本想著在這裡辦公，計劃一下百春堂後續發展路線，剔除一些不好的業務。
偏偏這個妖精太纏人了。
“主人，主人，你把我的蘿卜藏哪裡去了？我找到了！哇！”
桌底下，潘愛蓮已經到了葉飛鷹根前，探出頭來，她眨巴著桃花眼。
“小燒餅……”
葉飛鷹忍不住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