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鷹回到五樓，剛拿出鑰匙。
門卡啦一聲開了。
張明明探出頭，似笑非笑看著葉飛鷹。
在他跟房東陳菲紅說話時，她就知道葉飛鷹回來了。
“回來啦。”
張明明一邊給葉飛鷹拿拖鞋。
乖巧地蹲下，給葉飛鷹換鞋子。
“我自己來就好，彆讓我腳臭熏到你。”
葉飛鷹看著她，有些不適。
彆說兩人關係有點特殊。
就算是夫妻，大多數妻子，都不會卑微到給丈夫換鞋。
看張明明的表現，讓她給自己洗腳，似乎問題都不大。
張明明沒回答，依舊蹲著，伸手去給葉飛鷹脫鞋子。
葉飛鷹隻好任由她去了，穿上了藍色的拖鞋。
“房東讓你做什麼？”張明明一邊又小跑進去，要去給他倒茶，一邊隨意詢問。
“換燈泡而已，時間有點尷尬。
另外，你們怎麼和她續租了？我都打算在鎮上買一套獨棟院子。”
葉飛鷹坐下。
心安理得接過遞來的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