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哥哥,青葵受教。”
夜曇臉上出現動容之色:
“我今後會在天界靜心修煉的。”
夜曇雖在人族皇城內被冠了十五年的災星名號,但因為有著楊蛟的表意識子受護住,也就隻是被暾帝幽禁在朝露殿,並且,看似的幽禁,實則卻是保護。
當初國師勢大,仗著是暾帝的長輩,挾滿朝文武逼暾帝去殺被定為災星化身的夜曇。
暾帝年少登基,朝中根基不穩,隻能無可奈何將夜曇幽禁起來,從而保全了她。
外加災星的名頭之所以響徹朝野,也是國師其黨羽暗中攛掇。
因此夜曇心中曾有的怨恨,在國師其黨羽儘皆身死後,也就隻剩下怨,是對暾帝十多年來看似漠不關心的怨。
至於對整個人族,有著最基本的認同感,再加上看著子受這些年來,不是一心在聖德宮苦修,就是在殫精竭慮的想著該如何增強人族底蘊。
誰又想的到,人族上下尊崇無比的聖德太子,私下卻是沒有一丁點格外興趣的寡淡之人。
一年到頭,都未曾有一日怠慢,看得夜曇與青葵都發自內心的為之心疼。
夜曇曾經也想為自己的兄長分擔一些什麼,可惜,一直沒能做出什麼來。
此次本想救青葵於水火之中,結果倒好,整出岔子了。
“葵兒,嘲風心懷不軌,性情陰沉,今後你就安心待在濁心殿修行,莫與這些人多加糾纏。”
突然,楊蛟溫聲開口:
“你隻需看著沉淵三子爭的你死我活,等時機一到,自然能以強絕的實力一統沉淵。”
“如此也符合你不喜爭鬥,殺戮的性子。”
夜曇也關心道:
“姐姐,沉淵可沒有好人,你千萬彆輕信誰。”
青葵點頭:
“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此生,一恨有人仗勢欺人,二恨手足相殘,不近親情,放心吧。”
三個月後。
“曇兒,這幾個月你真讓我刮目相看呐,這就是你的靜心修煉?”
楊蛟莫名的聲音浮現在夜曇腦海:
“戕害神獸,毀壞仙境,還與天界的神仙聚賭,更是將彆人贏的傾家蕩產,讓那少典有琴把自己的本命之寶種在你身上,進而約束管教你。”
“你這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性子是一點都沒變。”
夜曇聽後,愈發的有些心虛,但還是強撐道:
“長生丹雖可以維持自身生機之運轉一個月,但對於修煉並沒有什麼特彆的助益,我這不是想快點邁入人仙境界。”
“於是,也就打上了天界神獸和仙草的主意。”
“還有我隻是機緣巧合之下見到玄黃境的靈璞祖師與人打麻雀牌。”
“剛好三缺一,我就想著若是我贏了,不就可以賺點法器,以防日後的不時之需。”
“亦或是贏些靈丹妙藥,增進法力修為,誰知道靈璞祖師等人都是新手,不小心就把他們贏的精光。”
夜曇說到這,不由的發出一聲感歎:
“不得不說靈璞祖師不愧是天界第一煉製法器的大家,他煉製出的麻雀牌,不僅無法用仙術作弊,就連神識都不能感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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