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身穿華貴羽衫的呂雉緩步走來,她笑盈盈的開口:
“爹爹,我見你們在這裡吃酒用膳如此之悶,要不讓我給大家小舞一曲,以助酒興,如何?”
“如此甚好。”呂公見自家長女目光始終落在易小川身上,心裡一下子就明白了些什麼,暗自歎息:
“果真是女大不中留。”
接下來,呂雉輕吟小曲,身姿曼妙的翩翩起舞。
一曲畢,呂公自豪笑道:
“還是我的雉兒才藝雙全,來來來,你應該也敬兩位公子一杯才是,且不說楊公子對我們的大恩大德,易公子一路隨行,也相當於在護送我們。”
呂雉跟楊蛟敬了一杯酒後,就聽易小川說了一大堆古裡古怪,不明其意的話,最後,經過他的一番解釋,才明白是誇讚之語,因此,臉上的笑意是越加濃鬱。
幾人用完膳,呂公率先道:
“天色不早了,我們還是繼續趕路吧,”
“是,爹。”呂家兩姐妹齊聲回道。
眾人起身之際,呂公突然對易小川道:
“易公子,此酒後勁十足,你又多喝了兩杯,不如棄馬,到老夫車上一邊休息,一邊趕路,而楊公子身手不凡,騎的毛驢更是具有靈性,直接能在驢背上休息。”
“也好,所謂酒後不開車,開車不喝酒,那我就打擾老伯了。”
呂公一聽,臉上浮出錯愣之色,明顯聽不出是什麼意思,但也已經有些習慣,便笑了笑:
“易公子,請。”
楊蛟則又倒騎著自己的毛驢,不緊不慢的跟在馬車後麵。
與此同時,馬車上。
呂公瞧著易小川東張西望,一副著急趕路的模樣,出聲詢問:
“公子這麼急著去燕地,是所為何事?”
“我好久沒有回家了,很想念父母兄弟。”
“公子一看就是熱心腸的大義之人,老夫就猜公子也一定是個大孝之人,果然被我猜中。”呂公語氣微頓:
“恕老夫冒昧,不知公子貴庚幾何?”
“貴庚?額,我二十六了。”
“那公子獨身在外,想必妻室也在燕地吧。”
“欸,老伯,伱看我這個樣子,像是成了親的人嗎?再說了,二十六成親未免太早了點吧。”
“公子尚未成親!”呂公聽易小川如此大齡,竟沒有成親,又說了一句,見他點頭,不由的笑道:
“哈哈,實不相瞞,老夫一十八歲娶的妻子,二十二歲又娶了如夫人,二十六歲素兒已經牙牙學語了。”
易小川聽後,脫口而出:
“那麼早,我十八歲才高中畢業,您這樣不違反婚煙法嗎?”
他見呂公滿是疑惑的表情,馬上反應過來,道:
“差點忘了,你們這沒有婚煙法,在我家鄉,流行晚婚晚育,外加二十六歲應該是為了事業奮鬥的時候。”
“公子所言極是,男子晚些成家也無大礙。”呂公聽完,大抵了解話中的意思,然後不知怎麼的歎了一口氣:
“唉,老夫的兒子都已經成家立業獨立門戶了,現在家中就這一對女兒,這次移居沛縣,路遇盜匪,讓老夫愈發擔心她們兩個。”
“老夫年事已高,眼下唯一的心願,就是替她們兩個找到可以依靠的好人家。”
易小川一聽,暗道:
“不會吧,這不是要招我做女婿嗎?我陪著你們,隻是想要跟美眉說幾句話,解解旅途煩悶,呂家姐妹是不錯,可哪裡比得上現代世界的樂趣,我還準備回去繼續體會花花世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