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在酒店前廳部工作。”許紅豆回道。
“前廳部?”娜娜顯然沒怎麼搞明白。
“就是酒店大堂經理,負責餐飲和客房,還有行政酒廊這些,在各部門之間協調,更好的為客人服務。”許紅豆解釋了一句。
“厲害,不像我,之前隻是在魔都的一家咖啡廳做出納,之後裁員了,便想著放鬆心情,就自駕遊來大理,隨後誤打誤撞地來到雲苗,覺得挺喜歡的,就留下來打工了。”
許紅豆一聽娜娜這麼說,失笑道:
“這有什麼厲害的,我也是混資曆混上去的,畢竟年紀擺在這裡。”
楊蛟突然插話道:
“年紀雖然擺在這裡,但從表麵上來看,還真有點看不出。”
“你這話說的,我也不知你是在補刀,還是在誇我。”許紅豆用眼神刮了楊蛟一眼。
“不影響,你可以當作純誇獎的話來聽。”
“切,你說這話的時候,也不想一想自己的年齡。”
楊蛟眉梢微揚:
“娜娜,你看我的樣子,像不像一個二十郎當,風華正茂的大好青年?”
“是有點像,但我總覺得楊哥你身上透著一股氣質,不像是什麼初出茅廬的青澀小夥。”娜娜細細打量著楊蛟。
“我讚同,就楊蛟身上透著這股氣質,就讓人無論怎麼看,都不像是二十來歲的小青年。”馬丘山開口道。
“看吧,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你一個老臘肉就不要裝什麼小鮮肉了。”許紅豆笑吟吟道。
“我作為常年在外的資深驢友,雖說經常遭受風吹日曬雨淋,但到頭來卻發現,外貌絲毫沒有要見老的節奏,想來這應該就是天生麗質難自棄吧。”楊蛟一副我也沒辦法,很是無奈的樣子。
“紅豆姐,楊哥平時也是這麼氣人的嘛。”娜娜稍微傾斜著身子,對許紅豆悄聲道。
“這才到哪裡,還有比這更過分的,他啊,看著高冷寡淡,其實滿是惡趣味,就喜歡逗人玩。”許紅豆低聲回道。
“紅豆,我的耳朵一向靈敏,你竟然又當著我的麵,毀我名聲。”楊蛟忽地喊道。
“我就問一句,我說的是不是實話?”許紅豆眸子一眯。
“伱贏了,反正我的這點名聲都快被你糟蹋完了,你開心就好。”楊蛟剛說完,馬丘山就好奇的問道:
“楊蛟,聽你之前的話,你應該常年到處旅遊,那你的這些開銷的話”
“父母留下的家底,足夠我瀟瀟灑灑活一輩子,加上又沒什麼親戚,我也不想活的那麼累,於是,十多年前,就開始了隨處旅行的生涯。”
頓時,馬丘山和娜娜精準把握其中的關鍵點,倒不是什麼富二代身份,而是聽出了父母雙亡,還不禁聯想,恐怕就是因為父母不在了,又沒親戚,才開始了常年自我放逐的治愈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