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落在白墨的眼底,不過,他的神色毫無變化。
很快,他將充電器給拿在手裡。
他並沒有急著上前。
而在這個時候,他手機響了。
看到來電顯示,他的眼神明顯比較冷淡。
接起。
溫柔的嗓音響在他的耳邊:“哥哥,你什麼時候回來?”
“暫時不回去。”白墨冷漠地開口。
這一刻的他和他麵對孩子時的紳士、溫柔,包括和溫旎說話時的他,簡直判若兩人。
手機那端靜默了會兒。
緊接著,略帶期待的聲音:“哥哥,那你決定回來的時候給我電話,或者讓人提前和我說……”
“嗯。我還有事,先掛了。”
沒有說幾句,白墨掛斷了電話。
手機那端的女人聽到“嘟嘟”的忙音,眼中閃過一抹怒意,似乎責怪他掛電話太快。
對她也不夠親熱。
——
在小倉將她手中的奶酪蛋糕給打翻後,她隻是盯著小倉看了幾秒,緊接著,她將奶酪蛋糕給撿起來,拍了拍上麵的灰塵和泥土。
“我和你說了好幾次,你還是這麼沉不住氣。”溫旎臉色覆著一層不悅。
她也是個有脾氣的。
小倉如果一直壓不住心底的怒火,壞事的話,那她就不會再考慮跟小倉合作。
“那我要像你那樣?是,這個白墨老師確實不一樣,和你有共同話語,你們可以在這裡一起當老師,你們大有前途!”
小倉咬牙切齒。
他雙手緊握成拳,那眼底的仇恨迸發是那樣的鮮明。
溫旎沒有忘記他推開她,扔掉蛇的場麵,更沒有忘記他麵對全村被殺時,那眼底的堅毅。
仇恨可以吞沒掉一個人。
但是!
人要學會忍讓。
“小倉,等你到了我這個年紀,你就會明白,凡事不能操之過急,況且白墨沒有傷害到你,也沒有證實他和法老有什麼聯係,或者屠殺了你的村子。”溫旎還是把奶酪蛋糕遞給他,“我們已經在這了,隻能往前走,寄人籬下,是不是該收斂?他既然要維護好形象,也不可能明目張膽的在蛋糕裡下毒。你吃飽了,才有力氣,我們才能做我們想做的事。”
見小倉沒有動,溫旎又道:“拿著吧。”
溫旎把奶酪蛋糕塞進小倉的手裡。
說完,溫旎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