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辦法讓自己的幸福淩駕在是她親妹妹的頭上。
陸薄年知道梁今的顧慮,“我都說了,會把一切都說清楚。你把樂樂留在我身邊,你問過樂樂願意嗎?”
樂樂從小就跟在梁今的身邊,他之前還對梁今那麼的糟糕。
樂樂到現在還不知道他就是爸爸。
樂樂都還沒有消化這一切就讓樂樂跟在他的身邊,樂樂肯定是不願意的。
梁今聽到樂樂的名字,頓時內心絞痛。
梁今開始逃避,“彆說了。我們不要再計較這些還沒有發生的事。陸薄年,我是不會跟你在一起的。我也沒有辦法眼睜睜地看著樂樂和我分開。如果實在不行,那就一直瞞著樂樂好了。”
陸薄年不讓她逃避,“你這樣做,對樂樂很殘忍。他隻是一個三歲多的小孩子,他飽受病魔的折磨,從小就沒有爸爸。他有爸爸,難道你還能讓一直沒有爸爸嗎?”
梁今沉默不語。
陸薄年說的這些都是最現實的。
“我會儘最快找到梁晚。”
梁今現在的鬱結是梁晚,隻要梁晚跟梁今和解,那一切都不是問題。
於是,陸薄年出動了所有的人脈去找梁晚。
而梁晚這邊,她感到十分的吃力。
她本來就因為流產沒流乾淨,又沒有休息好,她的狀態不好,還很容易做噩夢。
梁晚覺得自己的精神都特彆的恍惚。
樂樂已經被陸薄年給帶走,陸薄年都可以為了姐姐來救樂樂,那樂樂肯定會被他送到姐姐的身邊。
陸薄年重新做回顧淮景也隻是為了接近她姐姐。
在陸薄年這裡,他永遠最愛的人是她姐姐。
梁晚覺得渾身很冷,她越發覺得這一切沒有意義。
“你做這一切是因為什麼,是想把陸薄年給拉下台嗎?”梁晚突然扭頭看向身邊的口罩男。
口罩男戴著口罩,隻露出一雙眼睛。
在梁晚問出這句話後,四目相對。
梁晚注意到他眼神中的冷漠。
“有些事情做出來,難道非要一個原因嗎?”口罩男低低的笑出聲。
梁晚也跟著笑,“凡事都有原因,你總不可能是因為要報複社會。可你要報複社會,為什麼不選擇彆人?”
難道就因為陸薄年是著名的大律師嗎?
梁晚雖然傻,可是她也認定,這事件沒有那麼的簡單。
當口罩男把口罩給拉下來的那一刻,她在看到男人那張臉時,她這才意識到了一切,“是你……”
是她那天在會所裡麵見到的那個男人。
這個男人提到過陸薄年,不過當時她並不知道陸薄年是誰,他是為了影響兩國的安全而出現的。
如果讓他得逞,那陸薄年就會身為一個犧牲品。
她很愛陸薄年,不……是顧淮景。
既然顧淮景也是他,她習慣叫顧淮景。
既然是坐在車上,梁晚就有了一個計劃。
她去抓前麵開車的男人,男人也沒有想到梁晚會有這麼一出,當他調轉方向盤的那一刻,一輛大卡車迎麵開過來。
梁晚死死的抓住方向盤並不願意放手。
她現在隻有一個想法,彆讓顧淮景死。
“砰”的一聲巨響,緊接著是一股熱浪,她隻感覺到,天旋地轉之間,她被狠狠地砸在地上,劇烈的疼痛在瞬間就包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