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人笑起來。
隻是揶揄,沒有人當真,畢竟能隨身帶著的女伴也不一定就是想結婚的對象,也有可能隻是玩物。
男人不都這樣。
梁今柳眉微蹙,對這些笑聲感到作嘔。
就在這時,陸薄年清冽冷漠的聲音,打破這些笑聲,“最近是有。”
頓時那些人像是被掐住喉嚨的公雞,喉嚨裡發出的聲音滑稽極了。
“咳……咳咳,是我眼拙了,竟然不知道這位小姐是這樣的身份。”那個帶頭打趣的人瘋狂咳嗽。
梁今對這些人當然不屑一顧。
但陸薄年不動聲色的維護,也讓她心裡暖暖的。
雖說是酒局,但其實隻是談生意的形式,陸薄年的身份跟性格,也注定了沒人敢灌他酒。
但還是逃不過喝幾杯的。
散場的時候,梁今靠近了聞到,陸薄年一向清冽的氣息上縈繞的淡淡酒精味。
感覺就是酒裡放了一片薄荷,清清涼涼的。
“陸薄年,你聽見我說話嗎?”梁今判斷不出他有沒有喝醉,拿手在他眼前晃來晃去。
陸薄年沒反應。
“不會真喝醉了吧……”
“沒喝醉。”
沒反應的人忽然開口,嚇了梁今一跳,下一刻她就落入清冷懷抱裡。
梁今看著車外時不時過去的路人,看到車窗沒關,急得要推開他,“你放開我,窗沒關呢。”
“不放。”陸薄年淡淡一句,駁回她所有的話。
她還想再說。
他的手直接從背後伸過去,按下按鈕,車窗緩緩收起。
梁今才鬆了口氣,唇上就覆上一片柔軟,涼涼的,像吻在薄荷上。
陸薄年捧著她後腦勺,吻得很仔細,簡單一個吻硬是親出了纏綿來。
梁今隻覺得大腦裡的氧氣都要空了。
“不……放開我。”她艱難地推開人,喘氣急促。
陸薄年擦了擦她嘴角,眼眸微暗,此時他臉上哪裡還有剛才那副呆愣,連話都不會回的樣子。
果然是裝的!
梁今恨恨擦嘴角,都擦到快破損了。
“被我親一下,就這麼不情願?”陸薄年有些慍怒。
梁今頓了一下,“不是情不情願的問題,是你根本就沒經過我同意,而且你是裝醉騙我。”
誰知陸薄年竟然笑了,還有幾分自得,“我早說了,我沒醉。”
這麼一提醒。
梁今才突然想起來,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
陸薄年一早就說過他自己沒醉的,隻是她不相信,這麼看來他還真的沒說謊。
梁今頓時眼神複雜極了,深深感到男人套路深。
好在合作是談下了。
本來剛入職三把火的陸衍,這下跟陸薄年又打成了平手。
而基於這兩個人的明爭暗鬥,公司裡有些人已經暗暗打起賭來。
“我賭,副總肯定贏不過陸總。”
“我也是,咱們陸總彆看平時不爭不搶,該搶的時候可是一點也不含糊的。”
助理還八卦地問到梁今,“梁秘,你怎麼想,看好哪一個?”
看著四麵八方投來的視線。
其中有一道最強烈,梁今順著望去,就看到門口一片西裝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