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南洲再不甘心,也徹底昏過去。
溫旎卻把杯子裡最後的果汁喝完,喝完之前與他的酒杯最後的碰一下。
他們是愉快的道彆吧。
在之前,他們有高高興興的吃飯。
溫旎走之前,把離婚協議書再次放在桌子上。
旁邊有兩張去法國的機票。
不過這張機票不是她與葉南洲的,而是他與路曼聲的。
她想告訴他,她成全他了。
法國那麼浪漫的地方,他帶著心愛的人去更合適。
做完該做的,溫旎才帶上行李離開這個家。
今夜,沒有一個人守夜。
一切都很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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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葉總!”
“葉總,你醒醒!”
葉南洲逐漸蘇醒過來,腦袋還昏昏沉沉的,頂著一塊巨大的石頭。
他扶額,頭疼,卻想起昨天溫旎給他做飯的情景。
他一下站起來,冷眸看向四周,冷冷清清,不再有溫旎的身影。
“葉總,你沒事吧,要不要去醫院?”裴清見他臉色不好,擔心地問。
一大早,傭人先發現葉南洲在這睡著,怎麼叫就叫不醒,才打電話給裴清。
葉南洲沒忘記溫旎那決絕的眼神,一心要離開他,連下藥這種事情都做得出來。
他又坐下來,冷笑一聲:“原來她想離開才這樣對我。”
“你是說夫人嗎?她真的走了嗎?”裴清已經感覺到了,再看葉南洲深沉的臉,又說:“我馬上派人去把夫人追過來!”
“不必了!”葉南洲打斷了他。
裴清又回來,見葉南洲坐在椅子上不為所動,隻是臉冷冷的,眼底也有疏離和淡漠,他多嘴了一句:“葉總,你覺得夫人反常的時候,應該就察覺到了吧,昨天你是故意進入她的圈套的!”
溫旎想離開,用這樣的手段。
那一刻,葉南洲也是在成全她。
之前她想離開,隻要他說不,她就不會反駁了。
這一次,她使出渾身解數,明明心裡不願意,卻委曲求全地在他麵前強顏歡笑。
她在引他入套。
他何嘗不是試探她,她會不會殘忍地對他下手。
事實證明,他甘願入她的圈套,她也沒有絲毫保留,那他就是輸了,輸得徹底。
看著桌上的離婚協議,還有那兩張機票,他拳頭握緊,節骨作響,像個沒事人一般起身:“把這裡收拾乾淨,去公司!”
裴清見葉南洲不過問溫旎的事情:“葉總,不管了嗎?”
葉南洲冷眼看向他:“沒聽到嗎?去公司!”
裴清也就不再多說。
葉南洲洗漱了一下,換了一套西裝,生活上沒有任何改變,和平時一樣的時間來到公司。
溫旎離開後,像這個人沒存在過。
就這樣,平靜地過了好多天。
葉南洲之前讓人查溫旎的人來消息了。
“葉總,我查到溫小姐那幾天的行蹤……”
一聽,葉南洲心裡更煩,冷聲道:“現在不必查了,我對她沒有興趣!”
那邊的人查了許久才查到的,突然不需要查了,對方花了很多精力,不想就這麼不了了之,很負責的告訴他:“知道了,葉總,可我覺得你必須知道這件事,可能是溫小姐瞞著你最大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