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趙鐵看到司仁沒有動筷,開口試探的問道。
“大師,是飯菜不合胃口嗎?我讓人重新給你做一份?”
司仁擺了擺手,連忙說道。
“沒有,我在山裡跑了整整一天,有點脫力。”
這蹩腳的理由彆說村長父子二人不信,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說的話。
趙泰開口打著哈哈,站起身提起酒杯。
“大師,這杯酒我替全村的父老鄉親敬你。”
趙泰一飲而儘,然後將杯口朝下,一滴酒也沒有流出來。
都是同一個酒瓶裡的酒,司仁看到趙泰先喝了,他也不再有顧忌。
“言重了,除魔衛道是我們的義務。”
說著一飲而儘。
酒沒問題,飯菜會不會有問題呢?
司仁好似有被迫害妄想症一般,感覺處處都有貓膩。
村長仿佛看穿了他的想法,將每道菜都嘗了一遍。
“大師,嘗嘗我們山裡的野味,城裡不一定能吃的到。”
一晚上沒吃飯的司仁,的確有些餓了。
“那我就不客氣了。”
這頓飯,可以說是司仁這20多年吃的最好的一次。
野雞,野豬,還有鹿肉,這都是平時難得一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