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臉色一沉。
“真拿我當三歲小孩糊弄呢?”
司仁立馬低頭。
“不敢,句句肺腑之言。”
女人冷哼一聲。
“量你也不敢。
行了,今天姑且放過你們兩個。
這事也確實怪不了你們。
白統領,帶他先出去吧。”
“是!”
“這位善良而又美麗的女士,可以把你的名字告訴我嗎?
我回去給你立長生牌。”
女人眯起雙眼,戲謔的看著他。
“戲演過了就不好了。”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白統領癱倒在地,長出一口氣。
“哎喲,可嚇死我了。
差點被發配到冥淵去。
多虧兄弟你機靈啊。”
司仁疑惑的看著他。
“機靈?什麼意思?我說的是實話啊。
你老板確實人美心善啊。”
白統領一愣,隨後立馬接口。
“你能把我告訴你的話都記在心裡,很不錯。”
虛空中傳來女人笑聲,隨後消失不見。
這時,二人才鬆了一口氣。
白頭領擦了擦額頭的汗,然後對著司仁豎起大拇指。
“兄弟,你是這個!
我服了。”
司仁眨了眨眼,沒接他的話。
“行了,先送我出去吧。”
出了鬼門關,司仁後頭望了一眼,心有餘悸的開口。
“哎喲,可嚇死我了。
白大哥,你這邊獄可不興來啊。
我差點成礦工了。”
白統領搖了搖頭。
“兄弟,其實我們老板人挺好的。”
司仁一臉不信。
“你快拉到吧。
咱倆這也算同生共死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我叫司仁。”
白統領也是一愣。
“哎呀,還真是。
光顧著說話了。
我叫白殿峰。
你叫我峰哥就行。”
白癜風?怪不得披著黑袍不敢見人,原來是這麼回事啊。
“峰哥,等有機會,我給你帶下來幾個皮膚科的專家。
省的你總穿著這一身黑袍。”
白殿峰有些疑惑。
“你帶他們下來乾啥?
一個個細胳膊細腿的,礦稿都掄不動的選手。
你要有心,給我帶幾個能解悶的人。
什麼天上人間,海天盛筵啥的都行。
她們各個身懷絕技,我早就想見識見識了。”
司仁哈哈一笑。
“峰哥,不瞞你說,我也想嘗試嘗試。”
兩人對視一眼,一切儘在不言中。
“行了,兄弟,我就不送你了。
這次邊獄被劫,老板必定大發雷霆,我們有的忙了。”
告彆了白殿峰,司仁開車返回了蓮花市。
他覺得自己就是個災星,走到哪都出事。
邊獄這麼多年也沒出過問題,自己前腳進去,後腳就出事了。
“這黃權是不是看錯了,自己根本不是氣運種子,應該是衰神種子吧?”
他輕輕搖頭,將腦中的想法甩了出去。
回到蓮花市,他直接駕車趕到了警局。
真情淚和永生者的血已經集齊,抓緊破解詛咒才是正事。
“姚警官,我在門口,東西...。”
“司仁,出事了!”姚雨聲音異常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