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仁滿臉問號。
另一側的病人,則很有規律的左右搖擺自己的身體。
司仁不由自主的開口問道。
“你這是在乾什麼?”
沒想到那人卻回話了。
“現在是2點24分。”
“2點24分?”
司仁一開始還沒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可隨後一個荒唐的想法冒了出來。
他不會把自己當成座鐘了吧?
“你這表不準啊,現在明明已經2點40了。”
座鐘一愣,連忙加快擺動。
“糟了,我慢了!”
額...看來的確是座鐘。
不一會,護士推著車走進房間。
司仁連忙開口問道。
“護士,我隻不過是妄想症,用得著給我捆起來嗎?
我沒有自殘傾向,也沒有暴力傾向。”
護士看了他一眼。
“住院第一天都一樣。
等醫生診斷後,才能決定你是否需要被束縛捆綁。”
護士來到第一個病床前,將藥放在杯子裡,粗暴的向病人嘴裡灌去。
病人牙關緊閉,就是不肯開口。
護士臉色一變,抬手狂扇病人的雙臉。
“趕緊給我吃!”
病人迫於淫威,隻得乖乖配合。
護士來到司仁麵前,不等她開口,就異常配合的把嘴張開。
護士嗬嗬一笑。
“嗬嗬,真乖。”
敢不乖嗎?不聽話,遭罪的可是自己。
司仁將藥藏在舌下,裝作咽下去的樣子。
護士也沒有懷疑,來到座鐘身邊。
座鐘還在不停的搖擺。
護士皺著眉,有些不解的嘟囔道。
“咦,他今天擺動的速度怎麼這麼快?
難道病情加重了?”
原本座鐘隻需要吃3粒藥,因為司仁的一個舉動,直接讓他翻倍,吃了6粒。
護士走後,司仁將嘴裡的藥吐了出來。
被扇耳光的病人正雙目無神的看著天花板。
而座鐘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睡死過去。
“唉,這地方可真不是人待的。”
好不容易熬到了黑夜降臨,護士查完房,將病房門從外麵反鎖好,便離開了。
司仁等了一會,見沒了聲音,便開始試圖從束縛中掙脫出來。
可不管怎麼用力,都不能掙脫。
“我乾!這怎麼搞。”
雙手被鐵環鎖死,除非把整個手掌弄斷。
司仁緊咬牙關,雙眼緊閉,額頭上全是汗水。
隻聽一聲悶哼,司仁把手從鐵環中抽了出來。
手掌血肉模糊,露出森森白骨。
司仁馬上兌換了一枚元氣丹,服了下去。
很快手掌便恢複原樣。
一隻手被解放出來,剩下的工作就比較簡單了,很快他便將身上的束縛悉數解開。
他光著腳走下了病床,來到病房門口,側耳傾聽。
走廊裡異常安靜。
他嘗試將門打開,可門已經被反鎖,在裡麵本打不開。
就在他一籌莫展之際,那個被扇耳光的病人開口說話了。
“開鎖50,電子鎖200,微信還是值付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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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仁看著病人,試探的問道。
“你真能開鎖?”
病人麵色平靜,一臉正色。
“我乃江北開鎖之王,小到自行車,大到銀行保險櫃,沒有我江北鎖王打不開的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