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回吧,這案子結了。”
“啊?可這兒...”朱大強看著滿地的屍體開口問道。
“死了這麼多人,總得給民眾一個交代吧?”
“給民眾交代這事不是我們該操心的。
咱們的職責是追凶,明白嗎?”司仁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留下四名組員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烏雲散去,步行街拉起了長長的警戒線,不許任何人進入。
這麼大的事,想隱瞞肯定是隱瞞不住的。
第二天的早間新聞,便將此事的來龍去脈講了一遍。
大致意思就是說,步行街出現一群精神認知障礙患者,襲擊無辜路人。
百姓信不信,不重要。
官方已經下了定論,並且積極接觸遇難者家屬。
家屬不鬨了,這事就這麼悄無聲息的過去了。
“坐。”
錢自來邀請司仁來家裡做客。
一來,他第一次到豫章,作為東道主的錢自來安排一頓家宴無可厚非。
二來,是有一件事情要交給他去辦。
餐桌上錢自來沒有提一些敏感話題,就像一個長輩一樣,噓寒問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