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丘點了點頭,陣地損失嚴重,派人來接替無可厚非,他也不想過多參與。
“哦,這樣啊。
那行,你們忙,我們就不打擾了。”
說完,拉起司仁就要離開。
可司仁站在原地紋絲不動。
“喂?走啊,在這愣著乾什麼,你想看熱鬨啊?那你自己看吧,我先回去補個覺。”
司仁看著高銘,開口質問道。
“既然你們是來換防的,為什麼還要抓長白山的駐軍?他們犯了什麼事?”
高銘開口解釋道。
“他們抗令,頂撞長官,我這是給他們個教訓。
況且,這是我們軍隊內部的事情,還輪不到你插手。”
玄丘聞言,立馬停下腳步反身走了回來。
“你剛才說什麼?再說一遍。”
高銘再次重複道。
“我說他們抗令,頂撞長官。”
玄丘擺了擺手,不是這句,是下一句。”
高銘皺了皺眉,冷聲說道。
“這是我們軍隊內部的事情,還輪不到你插手。”
王護衛長臉色一變,連忙開口打圓場。
“玄丘道長,我們當兵的性子直,你彆跟他一般見識。”
玄丘笑著點了點頭,目光看向高銘。
“剛才你手下的兵襲擊我,這事我沒跟你計較。
可你剛才這話讓我聽著很不舒服。
你知道你在和誰說話嗎?司仁是我的組長,你當著我的麵指責我的組長,你讓我很沒麵子啊。”
玄丘雙手交叉相握,低喝一聲。
虛空中幻化出道道如針一般的冰晶,抵在201大隊所有人的眉心處,隻待玄丘的一聲令下,所有冰針便會刺入他們的額頭。
“現在、立刻、馬上給我的組長道歉。”
高銘麵前的冰針是其他人的數倍之多,尤其是他的雙眼前,兩枚冰針幾乎貼到了他的眼球上。
他能明顯感受到眼球傳來的涼意,似乎自己隻要喘息的稍微強烈一點,冰針都會刺入自己的眼球。
在場的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他們的小命都在玄丘的一念之間。
恰在此時,廖院士攜帶著其他三人來到現場。
“你們這是在乾什麼,把槍口對準自己的同胞,這是軍人該做的事情嗎?簡直是胡鬨!”
隨後換上一副笑臉,看向玄丘。
“這位小道長,麻煩你收了神通,我替他們給你道歉了。”
玄丘連看都沒看他一眼,目光鎖定在高銘身上,一字一句的開口說道。
“給我組長道歉,我再說最後一遍。”
在這麼寒冷的室外,高銘額頭不由自主的留下汗來,後背也被汗水浸濕。
他張了張嘴,開口說道。
“司組長,我錯了。
彆跟我一般見識,我就是個當兵的,口無遮攔慣了。
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彆跟我一般見識。”
玄丘看了看司仁,開口問道。
“組長,滿意不?”
司仁輕歎一聲,開口說道。
“我並不想以這樣的方式和你對話,這會讓我覺得,我這是在以勢壓人。
可不這麼做,你又會耐心聽我講話嗎?
我隻想和你確認一下事情的的經過,這並沒有觸犯什麼法律,也沒有觸犯但軍令,更不涉及到軍事機密。
況且,長白山駐守的戰士們,包括他們的隊長啟明在內,昨天幾乎都去了山上,掩護廖院士等人撤退,到現在生死不知。
你們現在這麼做,是不是太讓人寒心了呢?
啟明隊長回來,你怎麼跟他交代?如果他回不來了,泉下有知,他能瞑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