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 出發,諸神回避(5k)(2 / 2)

黑盒能查到的記錄裡,王老板從來沒去過中原郡,自然也查不到那邊。

如今看到這個記錄,溫言還是讓黑盒關注一下。

王老板之前是肯定沒什麼問題的,但是他開始轉職,化作了祭,再加上提示裡專門提過,他心有執念,溫言覺得自己還是多關注一下。

水君說,隻是一個封印解除,是不可能刺激到巫祭出現的。

算算時間,那就是在之前就已經有一個封印已經被解除了。

王老板身為祭,他要做的事情,八成是跟血脈裡傳承的東西有關。

這幾天白佳慧和詩詩在店裡學藝,順便幫忙。

詩詩就說,王老板已經不止一次坐在窗邊,看著門外路燈上掛著的惡鬼掛件發呆,有時候身上還會浮現出一絲很古怪的氣息。

在那一瞬間,王老板整個人都像是忽然變得很遙遠,仿佛要化為清風歸去。

大家沒直接攤牌說,卻也可以確定一點。

王老板知道白佳慧和詩詩明顯不是人,而溫言也知道王老板本身也不是普通人。

隻不過大家都很默契,誰也沒說,一直隻當對方是普通人一樣對待。

溫言沒直接跟上去,也沒強硬的直接插手,先等著再說。

按照他以往的經驗,心有大執念的人,勸是勸不了的,攔也攔不住。

強行攔著,隻會造成壞的結果。

他讓黑盒繼續搜集信息,自己打開了門戶,來到了扶餘山。

例行給帶了不少吃的,順便把這個月的虎骨給帶來。

溫言剛到,就見太師叔祖在打一套慢吞吞的拳法,就像是一個普通的晨練老人,活動著身體。

溫言沒打擾,遙遙見了一禮,便去找了四師叔祖。

扶餘山內最博聞強識的便是四師叔祖,殺伐最強的是三師叔祖,隻不過三師叔祖要長期坐鎮山門,甚少外出。

溫言來到了山內做早課的地方,一進來就聽到不少弟子在誦經,還有一些年輕的孩子,在院子裡練拳打基礎。

七師叔祖金刀大馬的坐在那裡,親自監督弟子練拳。

溫言來的時候,七師叔祖拉長著臉,還在不知道說著什麼,剛進院門,就能聽到七師叔祖的大嗓門。

溫言進去沒幾步,就看到七師叔祖站起身,遙遙對著他招了招手。

“來的正好,來,給這些小家夥,教教烈陽拳。”

“七師叔祖,我這水平,就彆誤人子弟了吧?”溫言哭笑不得,連連推辭,烈陽拳第一階段,很適合入門打基礎是沒錯,但他才練了幾天啊。

教人可不是看誰強,而是看誰熟悉,誰練得好,誰更會教,能更好的幫小弟子打基礎。

“沒事,你練一遍,就當給這些小家夥驅驅寒氣,讓他們開開眼,不然的話,他們積極性不怎麼好。”

說到這,七師叔祖還略有些尷尬,因為門內的人,包括他在內,都隻是用烈陽拳第一階段打基礎,就算是後麵真的選擇側重武道的弟子,也沒誰把烈陽拳第一階段當回事,都是練彆的拳法。

哪怕是秦坤那樣的高手,其實說起來,也沒太大說服力。

溫言是唯一一個練烈陽拳,還練出門道的人。

溫言再看看同輩的那些弟子,還有上一輩的那些中年道士,心裡大概明白了。

七師叔祖是不想用彆的拳法忽悠新弟子……

溫言這次沒推脫,他來到空地上,沉心靜氣,開始回憶著最初練拳的經曆,身上的陽氣開始滋生,隨著他擺開架勢,開始練拳。

一招一式,看起來簡簡單單,但是陽氣開始被調動之後,溫言身上的陽氣,便開始以一個穩定的曲線,飛速攀升。

清晨的太陽,溫潤的暖意,仿佛都趕不上溫言身上散發出來的。

陣陣水汽蒸騰而起,化作霧氣向著四周擴散,而站在附近的那些新弟子,一個個震驚的看著溫言。

他們可能看不到陽氣的具象化,卻可以感受到那種越來越龐大,卻異常溫潤的暖意,能看得到清晨的霧氣,都像是被一雙大手,輕輕的向著遠處推開。

身體都像是感受到了一種脈動,來自於身體、血液、心臟、陽氣的韻律。

幾個天賦好的弟子,還有那個自帶特殊職業啟典孤兒的郭道全,都感受的最清楚。

他們看得清清楚楚,溫言演練的就是最基本的烈陽拳,非常普通,跟他們練的一模一樣。

而對應的一切,都是如此的和諧,仿佛理應如此。

七師叔祖也看著這一幕,露出微笑。

傳道受業解惑,他不想糊弄這些新弟子,雖然他可以有權威,隨便找個高一輩的弟子來糊弄一下,激發這些新弟子的積極性。

哪怕他親自來,都不可能有溫言來演練的效果。

因為溫言就是目前練烈陽拳的天花板。

或者說,是烈陽拳出現之後的天花板。

創出烈陽拳一點雛形的十三祖,和後續完善烈陽拳,算是真正讓烈陽拳問世的十六祖,僅僅在烈陽拳上,都沒有達到溫言如今的高度。

溫言演練了一下烈陽拳第一階段就停手了,再繼續演練下去,他怕現在就會被人實錘,拓跋武神在扶餘山。

他收功之後,慢慢收斂陽氣,看著那些一臉震驚的小家夥們,笑了笑。

“好好加油,打好基礎才是真的,基礎打不好,後麵事倍功半。”

溫言沒急著走,他過來混個臉熟,跟每個小家夥都打了個招呼,然後伸出手拍了拍郭道全的腦袋。

啟典孤兒,頗有點像是拿了主角模板,隻要不服輸,隻要能扛過磨難,心氣沒有泄,那終有一飛衝天的時候。

“好好加油,天賦並不是最關鍵的因素,意誌堅定,有耐心,不動搖,才是最關鍵的。”

給這些小家夥喂了點雞湯,溫言才轉身前往誦經的地方。

這裡學習經典的弟子,至少都是十幾歲了,裡麵二十多歲,三十多歲,甚至看起來四十多歲的都有。

當溫言聽著他們誦經的時候,似乎也要看書,有些人看書都念的磕磕絆絆,他心裡就舒服多了。

看來大家都一樣。

一群弟子,就跟上學的學生一樣,各自有各自的桌子,坐在那悶頭誦經。

溫言一抬頭,就看到教室的講台上,四師叔祖正坐在那裡,而他身後,還掛著一個發黑的木牌。

木牌上以古字寫著。

“弟子習經,諸神回避。”

下一刻,溫言眼前就出現了提示。

“回避牌。”

“天庭初立多年,多有弟子修習經文之時,錯誦寶誥,呼喚諸神。

後有一位祖師飛升之時,寫下回避牌,與諸神立下約定。

當書寫有‘弟子習經,諸神回避’的回避牌在場的時候,便是弟子修習經文,熟悉寶誥的時間。

若是有弟子吟誦寶誥,誦及諸神名號,便會被無視掉。”

溫言看到這個牌子,眼睛都亮得跟燈泡似的。

不愧是三山五嶽,這深厚底蘊,總是會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出現。

溫言看了看其他誦經的弟子,也沒人理他,都在做自己的事情,他快步走上前,看著那個牌子,湊到四師叔祖身邊。

“四師叔祖,這個牌子,是哪位祖師寫的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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