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皇上的妃子。”裴祈抓著牢門緩緩站了起來,對烏爾蘭的故意挑釁,沒有分毫動容:“也罷,無論我是什麼身份,你們西域的人敢在帝都橫行,背後的勢力我自然奈何不得。”
“不過,我倒有一事頗為好奇,你們到底是用什麼樣的方法,讓那群活生生的女子如此聽話?”
“又是為何選中了我?”
若是以音禦人,便不可能讓她們神色無光。
那樂曲是個引子,但絕不是主要的原因。
對於裴祈的從容不迫,烏爾蘭眼底閃過幾分讚歎,她轉身走到後麵的一個浴桶前,撿起裡麵的鐵棍有規律的攪動著裡麵的草藥水:“禦人的方法嘛,你很快就會知道了。”
“至於為什麼選中你……”
“阿荒這人有個癖好,每次物色人選,偏生要那好看的,聽說這次他尋遍了帝都,除了那震驚滿城的花魁,就數你了。”
大概是攪好了,烏爾蘭放下鐵棍,看向裴祈的眼裡滿是惋惜,但也僅僅隻是惋惜,並無憐憫:“可惜那雲城劍仙是這花魁的愛慕者,我們可不想攤上個大麻煩。”
“所以,就隻能抓你咯。”
言罷,烏爾蘭朝身後的兩個西域女子使了個眼神,示意她們將裴祈丟進浴桶:“差不多了,把她放進去。”
“是。”
見兩名女子越靠越近,裴祈就算是再鎮定,也忍不住後退了幾步。
她皺緊了眉頭,道:“這是什麼東西?我不進去!放手!”
該死的容欽,這麼久了,還找不過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