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可能指望老爹像他一樣,看見一座城就不由自主地思索該如何攻破。
實際上即使有這種思維對這座城來說也啥屁用,真指望在俱爾灣守城,隻能說明整個青海的防禦體係全被攻破,沒能力組織野戰反擊。
劉承宗沒急著出城,隻是站上城頭向西望去,端起望遠鏡遠遠瞭望繁華的俱爾灣市場。
雖然沒了蒙古貴族客戶,但短時間裡,因為上萬南征將士的回還,俱爾灣市場也很難快速衰敗。
劉承宗給追隨自己的士兵發下了總額十六萬兩的賞銀,整個環湖地帶的休假軍士用戰馬和馬車堵住了河穀,人們攜帶成包的金銀兌換成大把獅子票,在市場肆意采購。
這種繁榮景象還會持續很久。
在軍器局,劉承宗沒讓人報信,隻是自己帶護兵在作坊院中往來探視,直到逛了大半個軍器局,師成我和何信才得到消息,匆忙趕來參見。
倆人驚訝於劉承宗回來次日就到訪軍器局,都以為出了什麼大事,哪兒知道見著劉承宗才發現大帥在觀摩匠人打鐵煉鋼。
“軍器局一年能產多少軍備?”
師成我對答如流:“回大帥,因俱爾灣出售占用匠人工時,軍器局一年定例九百六十副。”
“不少,去衙門。”
劉承宗點頭對這個數字予以肯定,讓軍器局官員帶自己去衙門,道:“邊走邊說,每副軍備都有什麼?”
這次師成我看向何信,何信道:“回大帥,一副軍備有兵衣兩表裡、缽胄一頂、身甲一領、腰刀一柄、弓一張、弓弦二條、臂盾一麵、箭三十枝、撒袋一副;兩副加鳥銃一支、錫鱉藥袋一對、藥筒三十隻、鉛丸三百顆、火藥六斤;三副加長矛一根、長牌一麵。”
說著,師成我已經吩咐軍器局吏員從庫存中取三副軍備過來。
劉承宗聽著何信的報告就笑出聲來,皺眉問道:“我不記得你在朝廷的軍器局乾過啊?”
這種軍備按副的計算方式,非常有大明太祖皇帝的個人風格,充滿了對官吏的不信任感。
簡單來說,如果不按副來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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